喝完這杯酒,吳維又給自己滿上一杯。
“姑娘與小公子都不便喝酒,這杯我就不敬二位了。”吳維端著酒杯看向吳箏說道,“這杯我敬大哥。
大哥馳騁戰場保家衛國,為我們吳家光宗耀祖,小弟佩服。”
吳箏桌前沒有酒杯,他平靜地對吳維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會飲酒。”
“沒關系,”吳維看著吳箏說道,“這杯我干了,大哥隨意。”
吳維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天你說什么也要陪舞姑娘喝一杯,”吳芳看著吳維笑著說道,“她可是你的嫂子呢。”
“嫂子?”
吳振與吳維不約而同地看向吳芳。
“你們都還不知道嗎,”吳芳看著舞娘和牧簫笑著說道,“牧公子與舞姑娘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過他們為人都不張揚,這事恐怕還只有我和吳箏知曉。”
丁芍惠聽到吳芳這番話,驚訝地看向吳箏,見吳箏毫無反應她又好奇地看向舞娘。
“原來舞姑娘與牧公子已喜結連理,”吳維又倒上一杯酒舉向舞娘說道,“那小弟理應敬嫂子一杯。”
“你嫂子也不會喝酒,”牧簫看著吳維說道,“這杯我替她飲了。”
牧簫端起酒杯同吳維一起飲下杯中之酒。
敬完酒吳維才安然地坐下。
丁芍惠看著舞娘笑著說道:“舞娘,吃菜。”
“嗯。”
“原來你和牧公子是……”丁芍惠看了吳箏一眼笑笑說道,“我還險些誤會你和吳箏……
不過你和牧公子看起來還真是十分般配。”
舞娘輕輕放下碗筷,她看著丁芍惠說道:“吳箏也很好,您的心愿一定會達成的。”
“嗯。”丁芍惠微笑著對舞娘點點頭。
幽藍深邃的夜空,令人忍不住遐想。
明月高高掛起,若不是襲來澀骨的冷風,人們怕是還不愿離席。
飯后吳箏帶牧簫他們來到后花園散步。
銀白的圓月被院中池水偷摘下來,倒映在水中的紅燈籠,恰好簇擁在圓月周圍。
站在游廊向水中望去,一閃閃的燭光仿佛夜空中的星。
離開宴席,吳振立即把吳維叫入自己書房。
“爹。”
吳維唯唯諾諾地看著吳振,一顆心早已懸到嗓子眼。
“這么晚了,您還不打算休息?”
“休息…”吳振看著吳維說道,“你一刻也不讓我省心,我能休息好嗎。”
“又怎么了爹,”吳維看著吳振裝出一副很委屈地樣子說道,“這些天我可什么事都沒干。”
“什么事都沒干,”吳振慢慢靠到椅子背上盯著吳維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今天你干什么去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今天就是去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聚了聚。
哎呀爹……
您別整天防我跟防賊似的行不行。”
“你整天這么沒正行,”吳振生氣地說道,“也快跟那些不學無術的竊賊沒什么區別了。同是我吳振的兒子,怎么差別就能這么大呢。
你大哥回來這幾天你不許再到處瘋跑,給我老實在家里默寫家規。”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