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箏緩緩轉過身去。
他抬頭看了看那些先人的排位,緩緩對吳維說道:“我從沒想過要與你爭這份家業。”
“你不想又怎樣,”吳維看著吳箏憤憤地說道,“只要你在,父親就一定會把家業傳給你。”
“我不想與你吵。”
哐當~
吳箏廣袖一甩,思蓉閣的門就打開了。
吳維看了眼被打開門,他轉過身從衣袖中抽出一個七寸長的匕首,憤然捅向吳箏。
吳箏伸出左手緊緊握住吳維的手,把手向他身后一翻那匕首就落到了地上。
吳箏怒視著吳維說道:“這里是祠堂,不是你耍猴的地方。
想爭家業,先修煉好自己的本事再說。”
吳箏說完憤然甩開吳維的手,吳維邊輕輕活動著自己的手腕邊憤憤地看著吳箏。
汪汪汪~
一只卷毛白色小板凳狗忽然闖進思蓉閣。
“小白……”緊接著門外傳來一陣女人的呼喊聲,“小白你跑哪去了?”
小午見小白闖進思蓉閣,忙進去把它抓了出來。
“你這畜生怎么到處亂跑,”小午用力把小白丟到地上,指著它生氣地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小白趴在地上嗷嗷叫,吳芳見狀忙心疼地把它抱起來。
“你干什么?”吳芳抱著狗生氣地對小午說道,“它又不是人,哪懂什么地方該去什么地方不該去。”
“它不懂,”小午看著吳芳說道,“你也不懂嗎?”
“嘿……”吳芳看著小午生氣地說道,“你這小廝,誰給你這么大膽,敢跟我這么說話。”
“吵什么。”
吳箏與吳維聽到小午和吳芳在外面爭吵,便一同走出思蓉閣。
“吆,大少爺也在啊,”吳芳陰陽怪氣地對吳箏說道,“怪不得有人敢和我大呼小叫的。”
吳箏看了眼吳芳手中抱的狗,又看向她問道:“你來這做什么?”
“哦,”吳芳笑著說道,“我是來找二少爺的。”
“這里是吳家祠堂,”吳箏看著吳芳說道,“除吳家人以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包括狗。
不要讓我再提醒你第二次。”
吳箏說完轉身就走了。小午得意地看著吳芳將了下鼻子,他鎖好思蓉閣的門也緊隨吳箏離去。
吳芳看著小午小聲說道:“狗仗人勢的東西,呸。”
吳維平復好情緒看著吳芳好奇地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當然是重要的事,”吳芳笑著對吳維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吳維看了看吳箏的背影,背過手與吳芳一同離開思蓉閣。
大蓮從后院回來后就拿著修剪花園的剪刀把花池里一排菊花全都剪禿了。
牧簫小心翼翼地走到花池邊,看著被大蓮毀的面目全非的菊花他好奇地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大蓮姑娘生這么大氣?
可惜了這池金菊。”
“哼,上天待我不公,”大蓮邊胡亂剪著菊花的枝葉,邊憤憤地說道,“他身上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牧簫看著大蓮追問道,“你可看仔細了?”
“我看得一清二楚,”大蓮一把丟掉手中剪刀,坐到花池邊生氣地說道,“那肌膚白得像雪,沒一點多余的東西。”
“人的胎記,不一定長在后背,”牧簫俯身撿起一朵金菊緩緩說道,“有時候也可能長在足底,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