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簫靜靜地看著吳箏一個人走遠,他抬起手腕對著勿離小聲說道:“你看他,就這么把我們拋棄了。”
牧簫一人孤單地走回蘭溪亭苑,舞娘看到他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去找吳箏了嗎,他人呢?”
“他去找靜靜了。”
“啊?”舞娘看著牧簫問道,“靜靜是誰?”
舞娘話音剛落,院中就傳來一陣凄婉的琴聲。
那聲音讓人聽起莫名傷感。
“誒。”牧簫看到舞娘忽然冒出一個靈感。
舞娘走出蘭溪亭苑,看到吳箏正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池中心的涼亭中彈琴。
她輕聲走到涼亭的護欄邊,悠然地向池中撒了些魚食。
吳箏看到舞娘,立即停止彈琴。
吳箏看著舞娘的背影問道:“你怎么來了?”
舞娘一身紅裙,為深沉的黑夜平添幾分喜色。
“這個時節,”舞娘看著水池中的荷花說道,“恐怕只有云夢澤的荷花還盛開著。”
吳箏收起玄音琴,慢慢走到舞娘身旁。
碧綠的水池中只有一朵盛開的荷花,看起來還有些孤獨。
嗖~
忽然一個黑衣人從他們頭頂掠過。
黑衣人摘下唯一盛開的荷花,立即踩著池水逃向屋頂。
吳箏踩著護欄縱身一躍騰飛到半空中。
黑衣人見吳箏追來,又忙調轉方向逃跑。
吳箏落到屋頂后立即凝結冰刀,他瞄準黑衣人用力把冰刀向他投去。
黑衣人側身一躲,巧妙地避開吳箏的冰刀。
在黑衣人躲避冰刀之際,吳箏早就又凝結出好幾把冰刀。
吳箏看著黑衣人微微一笑,雙手各拿出三把冰刀朝他投去。
黑衣人見狀忙撇開大胯用力向上一跳。
刺啦~
黑衣人尷尬地低頭看看,又連忙合住雙腿落回屋頂。
吳箏見黑衣人還想逃跑,他立馬拿出玄音琴向他彈出帶有殺氣的音波。
黑衣人為護住荷花沒及時避開吳箏的七彩光波。
“啊~”黑衣人一手拿著荷花一手指著吳箏說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二哥!”
吳箏走到黑衣人面前一把扯開他蒙臉的黑布。
“怎么是你?”
“除了我還能是誰,”牧簫委屈地說道,“不就摘了你一朵荷花,你至于下這么大狠手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吳箏看著他說道,“好端端地你干嘛非穿成這樣。”
“啊……”牧簫故意裝出很虛弱地樣子說道,“我快不行了。”
“二哥,”吳箏緊張地看著牧簫問道,“你沒事吧?”
“哈哈哈,騙你的,你還真以為你能打傷啊。”
吳箏看著牧簫冷冷地說道:“簡直不可理喻。”
“哎,打完我你就想跑啊,我現在是沒事,說不準會是中了內傷。這萬一以后再留下個后遺癥什么的,你可得對我負責。”
吳箏無奈地搖搖頭,縱身一躍又飛到舞娘身邊。
“哎……”
牧簫見狀也起身隨他一起飛向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