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你,你們幾個都是殺人兇手,都要為我女兒償命。”
“你不要顛倒黑白,”小午看著楊糯生氣地說道,“要不是你們自己沒安好心,想走歪門邪道把生米煮成熟飯,大蓮會落得這個下場嗎。
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遇見你們這般惡毒的爹娘。”
“你胡說,”吳芳指著小午說道,“仔細我女兒的冤魂找你去算賬。”
“我沒有胡說……”
“小午!”丁芍惠怒聲道,“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小午。”吳箏遞給小午一個眼神,小午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吳箏,”吳振看著吳箏嚴肅地說道,“此事可是真的?”
吳箏淡淡地回應道:“是。”
“吳伯父……”
牧簫想替吳箏解釋,卻被吳箏把話給攔下了。
“來人,”吳振生氣地說道,“去取戒尺。”
“老爺……”丁芍惠雙目含淚看著吳振,吳芳在一旁一直哭喪個不停。
見沒人聽自己差遣,吳振暴怒道:“快去。”
他身邊的仆人嚇得連忙哆嗦著說道:“是。”
吳箏跪在慕蓮仙居,吳振當眾拿著六尺長的戒尺鞭打他。
吳振這一戒尺下去旁人看著都害怕,吳箏挺直腰板一聲未吭。
“你知不知錯?”
“孩兒沒有錯。”
“還說你沒有錯。”吳振說完高高舉起戒尺,狠狠地朝吳箏后背打去。
“你既然不知錯,那我就打到你知錯為止。”
吳箏收起靈氣,任吳振手中的戒尺在他身上捶打。
丁芍惠看到吳箏后背衣衫印出一絲血印,她忙上前攔著吳振說道:“老爺,不能再打了。
再硬的身子骨也經不起這么重的戒尺。”
“這算得了什么,”吳芳哭著說道,“他把冰刀插進我家大蓮胸膛時,可曾想過大蓮有多痛苦。”
聽到吳芳這么說,吳振甩開丁芍惠的手又狠狠地朝吳箏打去。
牧簫他們見吳振下手這么狠,都忍不住將靈氣聚集到手心。
“從小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不殺無辜之人。”
“你做到了嗎?”
吳箏后背紅了一片,牧簫握緊拳頭。眼看吳振手中的戒尺又要落到吳箏身上,牧簫一個健步上去用力握住吳振舉著戒尺的胳膊。
“吳伯父,”牧簫看著吳振說道,“我一向敬重你的為人,沒想到你這么迂腐。”
“二哥。”
吳箏緊緊拉著牧簫的衣角,牧簫沒理會他繼續對吳振說道:“你誤會吳箏了,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你閉嘴,”楊糯指著牧簫說道,“就算你和吳箏關系要好也不能為了袒護他就擺弄是非吧。”
“誰在搬弄是非,”牧簫把眼神移向一直操著哭腔的吳芳說道,“誰自己心里清楚。”
吳芳見狀用力拔出插在大蓮胸膛的冰刀,她把冰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看著吳振說道:“哥,感謝你這么多年對我們一家人的照顧。
若不是你,我們恐怕早就死在街頭了。
今日大蓮無故冤死,我怨不得別人,只愿自己無能。”
吳振聽了吳芳這番話,立即放下手中戒尺跑過去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