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看到牧簫前來,臉上不禁露出喜悅之容。
“狂徒,”判官指著牧簫說道,“你到底是誰?”
“這是金裕國國師之子--牧簫,”小午看著判官得意地說道,“就連珠酈國國網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你還敢在這指著他鼻子說話。”
牧簫看著小午小聲說道:“低調,低調。”
“哦,原來是牧公子啊,”判官立即收回手指,起身笑著對牧簫說道,“不知牧公子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來人,給牧公子賜座。”
衙役趕忙為牧簫搬來一個實木椅子。
“嗯?”
牧簫站在原地看了判官一眼,判官連忙從公案桌走出來對他說道:“牧公子,您請上座。”
“這還差不多。”
牧簫悠然地坐到公案桌后,拿起桌上驚堂木用力一拍。
啪!
審判官剛要坐下,突來一聲巨響,嚇得他一哆嗦。
牧簫看著審判官平靜地說道:“你是審判官,此案還是由你來審,我旁聽就好。”
審判官慢慢坐到椅子上,看著吳箏和小午愣了半晌。
“我剛剛問到哪了?”審判官小聲問小午。
小午看著他回應道:“冰刀。”
“哦,對,”審判官指著吳箏嚴肅地問道,“吳箏,這冰刀可是你投的?”
“咳咳嗯……”牧簫放下手中茶杯看著審判官說道,“吳箏是我結義兄弟,你這么直呼他姓名,我聽著有些不順耳。”
“嘿嘿,明白明白。”審判官收起嚴肅的表情,裝出一副親切的表情對吳箏問道,“那冰刀,可是吳少爺您投的?”
“當然不是,”有牧簫坐鎮,小午言辭更硬氣了些,“我家少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也對,吳少爺一身正氣,怎么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判官把矛頭指向吳芳和楊糯,他看著他們生氣地說道,“難道是你們故意撒謊?
據我所知,你們是因為走投無路才投奔的吳府。
吳家人收留你們將近二十年,沒想到你們竟然恩將仇報。
真是一對白眼狼……”
“冤枉啊大人,”吳芳哭訴道,“我哥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若恩將仇報自會受到天譴。不過我女兒確實是被人害死的,我沒有針對吳府,我只想為我女兒討回公道。”
“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女兒的死一定和吳家人有關?”
“小女落水時身中冰刀,”吳芳狠狠地看向吳箏說道,“此邪術,云夢澤恐怕再沒有第二人會使用。”
“這……”
審判官看了眼吳箏,摸著自己山羊胡一時語塞。
牧簫看著吳芳說道:“有誰告訴你,冰刀一定要用邪術才能制出?”
審判官看著牧簫說道:“牧公子,此言何意?”
“這冰刀……”牧簫走出公案桌看著他們說道,“是有人故意仿造出來陷害吳箏的。”
“真是笑話,”楊糯看著牧簫說道,“牧公子想袒護他人也不要太明顯。
云夢澤氣候溫和,寒冬臘月河面都不曾結冰。若沒有靈氣加持,那薄如蟬翼的冰刀別說要致人死地,就是想保存完整恐怕都難以做到吧。”
“你說的沒錯,”牧簫看著楊糯說道,“這正是此案關鍵所在。”
“大人,”牧簫看向審判官繼續說道,“請幫我準備一盆水。”
審判官笑呵呵地對牧簫回應道:“牧公子是想洗腳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