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箏邊為吳振和丁芍惠燒紙,邊冷冷地說道:“他已被宗族除名。”
見吳箏這么說,審判官也沒敢再多問。
出了吳府,隨審判官一同來的衙役忍不住跟審判官問道:“大人,你說這吳大少爺會不會是在騙我們啊?
昨天我們在河里打撈半天也沒見到吳二少爺的尸體。”
“瞎說什么呀你,”審判官用力打了下衙役的頭,而后小心地四處看了看。見四下沒人他扭過頭繼續說道,“這事以后別再提了。
吳府一下死這么多人,國王沒派人下來審問我已是萬幸。
你要再多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是,”衙役忙捂住嘴說道,“我再也不敢了。”
牧簫,舞娘和古樂一同恭敬地為吳振和丁夫人上了柱香。
“吳箏,”舞娘看著吳箏關心地說道,“節哀。”
吳箏一言未發,只恭敬地為他們回了一個禮。
古樂還想對吳箏說些什么,牧簫忙攔住他對他搖搖頭。
汪汪汪……
一只白色卷毛的小板凳狗,不合時宜地闖了進來。
小午看到它后立馬生氣地把它揪到后院。
“真是什么人養什么狗,”小午看著那小白生氣地說道,“叫,叫什么叫,再叫我把你嘴給你堵上。
你主人忘恩負義,我看你也是條白眼狗,不如把你燉了吃狗肉。”
小午用竹筐把小白扣起來,回廚房拿來一個帶料的饅頭喂給它吃。
夜間收拾后院的侍女看到扣在竹筐下一只口吐白沫的小狗,嚇得尖叫一聲。
吳芳得知小午害死自己小白的時候,立即讓人把小白叫到顧云閣。
“吆,”小午看著吳芳說道,“我當是誰叫我呢,原來是賴在吳家不走的癩皮狗啊。”
啪!
吳芳一句話沒說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小午捂著臉指著吳芳委屈地說道,“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吳芳瞪著小午說道:“你說誰是狗呢,我看你才是我哥從街邊撿來的一條狗。
我好歹也和我哥有些血緣關系,你呢,你有什么?
你不過就是吳箏給你撐腰,吳箏若不在,你在吳府連狗都不如。”
“你個毒蝎心腸的女人,怪不得你女兒會落得慘死的下場。”
“你說什么,”吳芳怒火中燒,她瞪著小午說道,“來人,賞他五十大板。”
“你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就憑我是我哥的妹妹。現在我哥不在了,我就替他教訓教訓你這個仆人。
來人啊,怎么你們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嗎?
你們別忘了,吳箏可還要跟我喊一聲姨娘呢。”
其他仆人聽到這話,紛紛上手把小午押起來。
“你們干什么,信不信我告訴大少爺。”
“給我把他的嘴給堵上。”
“嗯……嗯……”
仆人把小午綁在長板凳上,拿著木板狠狠拍打了起來。
“打,給我往死里打,打得他知道自己是誰為止。”
仆人們下手太狠,小午被勒著嘴都叫得撕心裂肺。
吳箏守在正堂半天沒見小午,忍不住對其他仆人問道:“小午呢?”
其他仆人面面相覷,沒人敢吭聲。
“我問你們話呢。”吳箏怒視著他們說道,“小午在哪?”
“大少爺,”其中一個膽小的仆人哐一聲跪到吳箏面前說道,“你快去顧云閣看看吧,小午快被吳夫人打死了。”
“什么!”
聽到這話,吳箏立即起身朝顧云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