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舞娘說話間,吳箏的傷已經被男子治好了。
“小小年紀能有如此造詣,”舞娘看著男子說道,“實屬不易。”
“名師出高徒嘛。”
牧簫看著舞娘好奇地說道:“乾海大師生平最喜四海云游行蹤也是飄忽不定,不過自從歸隱冷月峰后就再未有人見過他。
也從未聽聞他什么時候收過徒弟啊。”
“不管你信不信,”男子看著牧簫說道,“我就是乾海大師的徒弟,如假包換。”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舞娘看著牧簫說道,“這玄靈針法除乾海大師外,還從沒見過別人使用。”
“姑娘,”男子好奇看著舞娘說道,“你是怎么識得這玄靈針法的?
世人只知道乾海大師的針法能妙手回春,不過若極少有人見過他使用這針法。
你既能識得此針法,一定和我師父有過什么特別的緣分。”
“乾海大師,是我師伯。”
“你是……”男子驚奇地問道,“你是魔音大師的徒弟?”
“沒錯。”
男子上下打量著舞娘,心想:此人靈氣充盈,富有陰柔之美又不失豪杰之氣,平凡女子見到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這么說來,”男子笑著對舞娘說道,“我應該尊稱你一聲師姐。”
“舞娘,”牧簫看著舞娘好奇地問道,“你的師父和他的師父是同門?”
舞娘看著牧簫點點頭。
“那你們怎么……”牧簫看了看舞娘又看了看男子說道,“看起來好像彼此從來沒見過面?”
舞娘和男子異口同聲道:“這事說來話長了。”
男子看著舞娘恭敬地問道:“敢問師姐芳名?”
“沒什么能入耳的稱號,”舞娘看著男子平和地說道,“你隨他們叫我舞娘便可。”
“怎么可直呼師姐名諱,以后我便直接叫你師姐吧。”
“隨你,”舞娘看著男子好奇地問道,“還不知道師弟大名。”
“我姓萬,”男子說著兩腮開始有些泛紅,“名……仁笛。”
“萬人敵,”古樂笑著對男子說道,“這名字很霸氣嘛,不過我覺得萬人恨更適合你。”
“是仁義的仁,笛子的笛。”
“哦……萬仁,恨。”古樂笑著說道,“我記住你了。”
“好了奶牙,”舞娘看著古樂說道,“你們兩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之前的誤會就一筆勾銷吧。”
“很高興認識你,”萬仁笛伸出手微笑著對古樂說道,“小奶牙。”
“很高興認識你,”古樂用力握住萬仁笛的手說道,“萬人恨。”
“仁笛,”舞娘看著萬仁笛問道,“乾海大師什么時候收你為徒的?你這次是一個人下山嗎?”
“我自幼便跟著我師父去冷月峰學醫,”萬仁笛邊說邊回憶起自己初次入門拜師的情形,“說來我與師父也是因緣相識。
幼時我得了一場重病,后來有幸遇到我師父才撿回這條命。自那以后我父親便讓我跟隨師父進山學醫,他希望我將來能用此醫術救治更多的人。
這一晃眼都過去十五年了,我隨師父學藝十五年,也與世隔絕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