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本不是什么稀罕物,”乾海走后牧簫對萬仁笛說道,“它之所以能醫治你體內的毒,是因為在此前它已吸食了乾海大師幾十年的靈氣。”
“這么說,這床是被我師父養了幾十年。”
“嗯。”
“你也不用太過自責。”牧簫看著萬仁笛安慰道,“比起失去一張床,你師父更不愿意失去你。”
“別想太多,”古樂看著萬仁笛關心地說道,“現在你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以后多得是回報你師父的時候。
你可不能白白讓你師父浪費這一張床,更不能讓我們失望。”
“我知道,”萬仁笛看著古樂說道,“我只是在想要是把這玉床雕刻成佛像應該還能賣不少錢吧。”
“咳咳……”古樂聽完萬仁笛說這話差點沒被嗆到。
“哎你沒事吧,”萬仁笛看著古樂關心地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熬補血湯。”
牧簫情不自禁地把雙手環抱胸前,他看著古樂和萬仁笛說道:“這兄弟倆的感情越來越好了哈。”
舞娘微笑著對牧簫說道:“你們兄弟倆的感情也不錯啊。”
舞娘說完牧簫才又想起自己的手還和吳箏的手連在一起。
“二哥,”吳箏看著牧簫無奈地說道,“你想想辦法啊。我可不想再和你睡在一張床了……”
吳箏越說聲音越小,牧簫看著他一臉嫌棄地說道:“你還說我,你以為我愿意啊。
你是不知道,昨晚你睡著的時候有多吵。你說你長得這么英俊瀟灑,誰能想到你還……嗯嗯嗯……”
沒等牧簫說完吳箏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捂住他的嘴。
古樂看著他們忍俊不禁。
五人離開密室又各自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萬仁笛和舞娘一起幫古樂熬湯,牧簫和吳箏則待在屋里發呆。
“你想嗎?”牧簫眼神悄悄移向吳箏又立馬收回來。
“不想。”吳箏使勁拉了下手,勿離勿忘依舊絲毫不動。
“可是我忍不住了……”
牧簫說完有一股不明氣體蔫蔫地從他身后冒出來。
“二哥!”
吳箏噌一下站起身來,“你趕緊想想辦法。”
“別吵,”牧簫故弄玄虛地說道,“我想到了。”
吳箏雙眼飽含期待地看著他,牧簫連忙站起身來拉著他向外跑。
“喂……”
牧簫以最快速度跑進茅房,吳箏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他拖在后面。
嘭!
牧簫關上茅房的門,吳箏十分不幸地被他關在里面。
“咦……”牧簫用力清空腸內廢物,吳箏痛苦地堵住自己鼻子。“嗯……舒服多了。”
到了晚上,牧簫又拉著吳箏跳到房頂喝酒。
“來,陪我喝一瓶。”
吳箏看著牧簫默不作聲,牧簫舉起酒瓶說道:“你不喝,那我自己喝。”
牧簫仰起頭,酒水剛要傾倒進他的嘴里就結成了冰。
“哎…哎……”牧簫晃了晃酒瓶,睜開眼看到酒結成冰后看著吳箏嘟起嘴說道,“你不喝還不讓我喝。”
“二哥,你清醒點,你說……乾海大師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從圍場相識,在戰場相知,一路走來生死相依難道這樣的友情還不夠深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