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光穿越那片沼澤五人就已耗費大半精力,再加上這不毛之地氣候干燥,五人沒走多遠就開始口干舌燥。
“二哥,我不行了,我走不動了。”古樂有氣無力地說道。
萬仁笛見古樂要昏倒過去,他忙跑上前攙扶他。
“再堅持下。”
“我真走不動了。”
舞娘看到古樂嘴唇發黑,她立即擔心地說道:“仁笛,你快看看古樂是不是中毒了?”
萬仁笛慢慢把古樂放到地上,輕輕撥開他的眼皮看了看。
“果真如姐夫所說,剛剛那東西有毒。”萬仁笛說著就從自己腰間拿出一根銀針扎到古樂腿上幾個穴位。
吳箏和牧簫異口同聲地對萬仁笛問道:“他沒事吧?”
“暫時還沒事。”萬仁笛看著他們回應道,“我已用銀針封住他的血脈,毒液暫時不會再向上游走。
不過要清毒,最好還是找個安全隱蔽的地方。”
“好,”牧簫看著他們說道,“我和吳箏去找能歇腳的地方,你和舞娘留下來照看古樂。這樣還快些。”
“嗯。”
牧簫和吳箏出去片刻便返回到他們身邊。
“舞娘,仁笛,”牧簫開心地說道,“前面有一個草棚,可能是之前游客經過這時留下的。”
“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會有人來?”萬仁笛看著牧簫和吳箏好奇地問道,“你們,沒看錯吧?”
“沒有,”吳箏看著萬仁笛和舞娘平靜地說道,“我和二哥仔細檢查過了,那里的草全是軟草,應該是人從很遠的地方運過來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萬仁笛看著古樂說道,“先給古樂去毒要緊。”
牧簫背著古樂,帶著舞娘和萬仁笛來到他和吳箏找好棲息的地方。
萬仁笛看到那草窩看到十分驚奇。在距離沼澤地約一百公里的地方,竟然堆放著數十個巨型草窩。
從外觀和舒適度來看,搭建草窩的人絕對是心思極其精致的人。
牧簫將古樂放好,萬仁笛從腰帶中拿出工具開始為他清毒。
“還好這毒物毒性不大,”萬仁笛看著古樂說道,“不然古樂這小命怕是要留在這鳥獸不進的破地方了。”
看到古樂體內的毒被消除,舞娘才漸漸放下心來。
“這地方看似平靜,”牧簫看著他們說道,“實則未必安全。”
“我在外面守夜,”吳箏看著牧簫說道,“你們在這里好好休息一晚。”
“我和你一起。”
舞娘看著牧簫和吳箏說道:“我們三個輪流守夜,這樣大家都能休息,明日也不妨礙趕路。”
“師姐你在這守著古樂,”萬仁笛看著舞娘說道,“守夜這種事交給我們三個大男人就行了。”
荒地中的月亮看起來都比其他地方凄涼。
牧簫他們坐在草窩外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古樂剛剛睜開眼就看見萬仁笛正蹲在他身邊直勾勾地看著他。
“啊……”古樂嚇得抽進一口涼氣。
“醒啦。”萬仁笛笑著對他說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
萬仁笛從身后拿出一個大約兩掌長的蛋放到古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