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從沖出去,到躲避槍擊,到下死手干死雞哥,這一連串的行為,他居然是異常冷靜,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就像是自己曾經面臨著多次的槍林彈雨而養成的一種冷靜和冷酷的性格。
自己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萬一不得不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現在的自己。自己附身在這個軀殼上之前,是一個什么樣的靈魂,或者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有些頭痛的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一絲一毫的之前的記憶出現。
也許就只能像自己所籌劃的,只有讓自己的能力越來越開發出來的時候,那時才能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個什么人了。
警察的善后工作和萬一無關,他們之后怎么去做這個案子也和萬一無關。當地的新聞媒體也不可能在案子沒有定性之前,對這個案子有什么新聞報道。一切都要等最終的官方消息。而這個案子的定性也不是張副局長一個人可以定的下來的,不然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對他就可能處于非常不利的地位了。任何一個成熟的官僚都不會這樣去做。
回到宿舍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黃胖子吃飽了,正躺在房間里的床上挺尸。萬一剛進去,他還得意的在萬一面前顯擺,左苗苗的廚藝很不錯,自己吃的很開心,也吃的很多,打算在床上消食。
萬一不理會這個飽暖思**的家伙,正要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聽到有人輕輕的敲門,然后是馮思卉的頭探了出來:“萬一,出來一下,有個事和你說。”
這姑娘神神秘秘的,萬一好笑,出來了,拍了一下黃胖子的肥屁股:“一身味兒,趕緊去洗澡,完了我再洗。”黃胖子哼哼唧唧了兩聲,沒回應。
出門,馮思卉就努了努嘴,兩人到了陽臺上,這姑娘就說:“苗苗今天有些不對勁,魂不守舍的,還打碎了一個盤子。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問她,她也不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萬一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馮思卉很顯然有些失望,就叮囑萬一這兩天好好注意一下左苗苗的情緒和行為。就去了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左苗苗正看著她:“你去找萬一了?他今天有沒有說去哪里了?”
馮思卉就笑,過去掐了一下她的腰:“想要知道,就自己出去問啊,我就說你們兩個郎有情妾有意的,干脆挑明了說就是,又不是沒有處過。”
左苗苗就伸出手掐馮思卉的腰,兩個女孩子笑著滾成一團。
不過過了三天,邢小玥來補習的時候,就一臉崇拜的跟著萬一跑步,哪怕是累成一條死狗,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下過。萬一就不解的瞟了她一眼:“今天吃藥了?”
邢小玥就緊張的搖頭,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但是還是時不時的瞟一瞟萬一。萬一就納悶了,站在邢小玥的面前,皺起眉頭說道:“那你傻樂什么?”
邢小玥還是緊張的搖頭。這讓萬一有些郁悶,干脆有操練了這姑娘兩個圈,但是這姑娘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傻笑。看來確實是吃藥了,不然不會有這后遺癥。十分無奈的萬一,在第二天才知道,是左苗苗告訴他的。
左苗苗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色煞白。她有些絮絮叨叨的講述讓萬一明白了。原來邢小玥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消息,說是萬一殺了雞哥,說的神乎其神,如果空手接子彈,如何從天而降,如何一腳踢死了雞哥。
這姑娘的消息是從張揚那邊得來的,張揚是在第三天就去學校讀書的,但是他很反常,不再在學校耀武揚威,反而低調的有點兒不像話,這變化自然讓邢小玥看在眼里,試探著問了原因。沒想到張揚居然全部告訴了邢小玥。還說想要見一見萬一。
想要見萬一的不只是張揚,還有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