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助用品布下簡單的禁制與靜室相連,一旦出現意外,這些東西便會被靜室當中所布下的禁制保護起來。
相比于第一次制符,商夏第二次制作“疾風迅雷符”直到第三天頭兒上才失敗,而且失敗的原因仍舊是因為符箓當中風雷本源之力的失衡。
雖然說相比于第一次,商夏第二次制符已然有了極大的進步,第三天頭兒上,距離商夏將“疾風迅雷符”制作成功已經不遠。
然而事實上,正是在這個時候的失敗,對于符師而言的傷害反而更大。
因為整個制符的過程,其實對于符師而言就是一個持續消耗的過程,越是在即將成功的失敗,對于符師的消耗就越大。
況且,在即將成功的前一刻失敗,本身對于實踐者就是一種士氣上的打擊。
好在商夏對此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對于“疾風迅雷符”這等堪稱三階武符當中品質最高、難度最大的武符來說,想要輕易制作成功本就不太現實。
在休息了一天,在腦海當中又將制符的過程過了幾遍之后,在第二十五天頭兒上,商夏開始了“疾風迅雷符”的第三次制作。
只不過商夏不知道的是,此時就在他制符的靜室之外,已經有兩位符堂的一階符徒等候在那里了。
因為前兩個月,商夏在制作三階陣符的時候,都是在第二十五天頭兒上出關,因此,前兩次都是商夏自己拿著制成的陣符上繳給了陣堂。
在連續兩次由三階符師親自送來陣符之后,商夏雖不懂得符堂的規矩,但符堂的人卻多少有些惶恐。
按照符堂的規矩,不要說三階符師,便是二階符師在成符出關之后,也是由符堂親自派人前來取走符箓的,哪里敢勞符師大駕親自送符?
于是,自以為已經摸清規律的符堂,便在第二十五天頭兒上,趕忙派了兩位一階符徒在商夏的靜室之外等候他出關。
只是這一次商夏閉關的時間似乎有點兒長……
“怎么這個時辰了,商符師還不出關?前兩次商符師差不多早就出關了。”
“嘿,那能一樣?聽老師說,這位小商符師夸下了海口,要在兩個月內最少制成三張此前從未只做過的新符,誰能說得準什么時候出關?說不定還就不好意思出關了呢。”
“噓,噤聲!我也曾聽老師說起過,這位小商符師年少輕狂,怕是中了陣堂那邊的激將計。”
“誰說不是呢?我老師也曾聽范符師說起,他老人家當年試制一種三階新符,前后用了半年多時間,中間經歷了多次失敗,還與龔符師相互討論得失汲取教訓,這才終于制成了第一張新符。之后范符師更是修養了足足半年的時間,這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嘿,你聽說過沒有,符堂中有人傳言,據說龔符師認為小商符師這一次能夠制成一張三階新符,都已經算得上是大有所得了。”
“這么說,果然就連龔、范兩位符師都不看好這一位了……”
只不過門外候著的這兩位不知道的是,就在二人相互嚼著舌根的時候,靜室當中的商夏第三次制作“疾風迅雷符”的時候,中間雖有磕絆,可終究沒有什么大礙,在第三天頭兒上,終于制成了他所掌握的第五種三階武符——疾風迅雷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