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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在年初的兩界戰域試煉當中失敗而歸的根本原因!”
聽得少年大聲說“戊房出不了高手”,身上擔著戊房首席的嚴唯海臉色更差了,不滿道:“我說汪晟林,你少說兩句行不行,沒人拿你當啞巴!”
不料嚴唯海不說還好,一說這叫汪晟林的少年語氣更加不忿:“看看內舍其他各房,哪一房的武道修行教習修為至少也是三階后期?甲、乙兩房的武道修行教習王海薇王教習,那更是四重天的大高手!內舍八房排名前十的高手,光甲、乙兩房加起來就占了五個。”
汪晟林越說越是氣憤:“年初的兩界戰域試煉,也就只有甲乙兩房的人最后全身而退,其他各房都各有傷亡,咱們戊房更是傷亡最重,整個戊房原本三十二個人,一下子死了兩個,殘了兩個,還有兩個重傷未愈,如今能聚在這里的二十六個,傷勢初愈和仍有輕傷在身的恐怕又不止十個。等所有人恢復狀態,恐怕又是十天半個月過去,與其他各方的差距就又會拉大幾分。”
“要我說,咱們戊房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學院就是不重視我們,那新來的武道修行教習說不得也是胡亂派了一個過來應付差事。”
汪晟林這一番話,雖沒有多少人開口應和,倒是說得戊房不少的少年武者心有戚戚。
“能說一說你們年初在兩界戰域試煉的經過嗎?”
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從汪晟林的身后響起。
汪晟林一個激靈,他好歹也是進階兩極境的少年英才,事先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到身后有人。
不僅是他,此時在演武場上二十余人散布,個人視線交錯,卻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汪晟林的身后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汪晟林連忙轉身看去,卻正見得一個年紀看上去比他也大不了擊碎的青年武者,正負手站立面帶微笑著望著他。
“你是誰?”
汪晟林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然后面帶警惕的開口質問道。
與此同時,嚴唯海、石淮等幾個戊房的二階高手察覺到不妥,已經率先起身站在了汪晟林的身邊,隱約間擺出了一個陣型共同面對眼前之人。
而其他一些修為尚不及兩極境的少年,也紛紛向著幾個領頭二階武者的身后匯聚過來,倒是沒人在這個時候置身事外。
從始至終,那青年武者便面帶微笑負手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注視著戊房眾生員的反應。
那青年武者站在眾人眼前明明沒有任何動作,然而卻不知為何,戊房為首的幾個實力最強的少年武者,在他目光注視之下卻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怎么來到這里的?”
嚴唯海上前一步,站在了戊房所有人的最前面。
雖然個人實力在內舍八房首席當中墊底,別說排名連內舍前十都進不去,就是前二十都很勉強,使得嚴唯海一直覺得自己作為戊房的“首席”就是一個恥辱。
但在眼下一致外對之際,此人還是履行了作為“首席”的職責,挺身而出站在了戊房所有人的前面。
眼前的青年武者雖然面帶微笑,然而一雙眼睛卻始終古井無波,然后開口道:“我叫商夏,便是你們新任的武道修行教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