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似乎沒有受過什么傷？”
“真是個鐵人，可惜，是對手。”
曼奇尼的心里有些矛盾，而助理教練則微微皺起了眉頭。
※※※※
考慮到董芳卓的安全問題，曼聯俱樂部特意向米蘭警方申請了加強安保的工作。
誰知道會不會有傻缺國際米蘭球迷想不開，對董芳卓進行人身攻擊，國際米蘭球迷可不比曼聯球迷少。
周二晚抵達米蘭機場，剛剛走出機場門口時，實際上國際米蘭球迷就已經早早等候在那里，看到曼聯球員出來時，他們用英語開始謾罵，董芳卓的名字是出現頻率最多的球員。
在無數安保人員的保護下，他們廢了半小時才從機場離開，坐上了球隊的大巴車。
本以為國際米蘭球迷的特殊歡迎就這么結束了，沒想到來到市中心的俱樂部下榻酒店外時，更加瘋狂的舉動出現了。
從玻璃窗往外看，董芳卓目睹國際米蘭球迷不斷向球隊大巴車扔雞蛋和西紅柿。
很快，玻璃窗就一片模糊，爬滿了黏糊糊的蛋黃和蛋白，什么都看不見了。
只聽到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還有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大巴車內一片壓抑，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C羅坐在董芳卓身邊，臉色一直很僵硬，顯然也十分緊張。
就算是踢雙公會和曼市德比，賽前氣氛也沒有這么恐怖過，球迷行為也沒有這么極端。
“都鎮定點，警察會處理好的，”
“他們鬧騰不了多久。”
弗格森及時在前排開口道。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這幫家伙也就只會這樣發泄了，放心吧，明晚我們一樣會擊敗他們，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么把戲。”
弗格森有些激動。雖然習慣了客場球迷的騷擾，但是國際米蘭做得真的太過分了。
“怕嗎？”
董芳卓早已經閉起了眼睛，他倒是沒多大感覺，反正已經死過一次，這點破事算什么？
“廢話，太恐怖了。”C羅貓著腰，小聲嘀咕道，似乎國際米蘭球迷真的會沖上車子的樣子。
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大，看似乎警察越來越多了。但所有窗戶都看不清了，他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怕了就和我換位置呀，一會兒沖上來咋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