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升回到房間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他總感覺那里不對勁,他起身下床走出門外,坐在門前仔細想著,這時毛遂冷不丁出現在他門前,把他嚇了一跳,毛遂盯著張云升,看的張云升心里毛毛的
毛遂笑著說道:“喝點?”
張云升看著月亮說道:“沒心情,毛遂,我總是感覺那里不對勁”
毛遂坐在張云升身旁說道:“我從來沒有感覺那么好過,還不對勁,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
毛遂起身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不過今天全城都知道平原君來,居然沒有一個官員前來,真是奇怪”
張云升跳了起來拍了一下毛遂說道:“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這件事,明天咱們兩一個一個去拜訪他們”
毛遂滿臉疑惑的看著他說道:“拜訪他們干嘛?”
張云升笑著說道:“他們沒來拜訪咱們,說明他們不懂事,但咱們的懂禮節”
毛遂說道:“好吧,聽你的,還需要準備什么嗎?”
張云升看著他說道:“帶這你就行了”
張云升說完轉身進屋就要關門,毛遂一把擋住了他,滿臉微笑的看著張云升
張云升看著毛遂渾身上下都起雞皮疙瘩
毛遂說道:“酒咱們還沒喝呢?”
張云升不耐煩的說道:“睡覺,明天還有正事,不喝了”
毛遂急忙說道:“別啊,酒嗎,水嗎,喝嗎?這不都是你教我的嗎”
張云升使勁把門一關大聲說道:“我什么時候交你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毛遂嘆了一口氣說道:“沒勁,我回房自己喝”
第二天,太陽都曬屁股了
張云升起身洗漱,吃完早飯后,直徑向大堂走去,左等右等毛遂還是沒過來,張云升攔住身旁走過的一位仆人
張云升說道:“去,把毛遂給我找來”
那位仆人一溜煙的跑向毛遂的房間,毛遂此時躺在床上睡的死沉死沉的,打鼾的聲音穿透房門傳了出來,仆人在門前喊了半天,都沒把毛遂叫醒,無奈他只能找到張云升跟他說明情況,張云升讓他找盆水到毛遂房間來
張云升快步來到毛遂房門外,抬腳對著門就踹,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仆人端著滿滿一盆水也來到了房門前,張云升示意他跟著進來
張云升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毛遂,毛遂打呼嚕的聲音就象打雷一樣響,張云升一把接過水盆大聲喊道:“著火了”說完一盆水向毛遂的臉上澆去
毛遂驚醒,急忙跳下了床就往屋外跑,張云升站在原地捂著嘴笑著,過了一會毛遂才跑了回來,用手擦著臉看著張云升,張云升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張云升開口說道:“你看看太陽升多高了”
毛遂不好意思的說道:“昨晚喝太多了”
張云升生氣的說道:“你使勁喝,喝死你”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毛遂站在原地看著張云升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好像我喝酒就是你帶出來的”隨后他快速的洗漱
張云升座在大堂內等著毛遂,毛遂急忙忙的擠著腰繩走了出來,張云升看著他起身就往府外走,毛遂小跑著跟上他
毛遂說道:“我還沒吃飯呢?”
張云升笑了笑說道:“我帶你吃大餐去”
毛遂跟著張云升走著,早晨張云升起來后,便跟仆人打聽了郡守跟縣令府上所在的位置,柿子挑軟的捏,從縣令先下手,不一會,兩人來到縣令府門前
張云升對著府門前腰間跨刀的士兵行禮說道:“勞煩你稟報,平原君府上張云升求見”
這名士兵一聽是平原君的人,不敢怠慢,轉身就跑進府去稟告,不多時跑了出來
士兵對著張云升說道:“縣令有請”
張云升剛走進門,就聽見士兵攔住毛遂,張云升轉身說道:“他是我的隨從”這士兵才讓毛遂進來
兩人在縣令府上仆人的引路下,來到一間偏聽,張云升冷笑一聲,這縣令擺明了,不打算給自己好臉看,既然如此,那就直接一點
茶水點心不斷的上著,張云升跟毛遂兩人等了大約有一個時辰,縣令才匆匆走了進來
縣令坐下笑著看著張云升說道:“請見諒,剛剛有些急事需要處理”
張云升知道這縣令是在客套,他便起身行禮說道:“大人的事要緊”
縣令端起茶喝了一口也沒有對張云升回禮說道:“不知張先生前來有什么事嗎?”
張云升笑了笑說道:“初到平原,來拜訪一下大人是應該的”
縣令笑了笑說道:“怪我昨天有緊急的公事,沒能到府上拜訪平原君,改日我必定登門拜訪,你們還有其他事情嗎?“
這句話明擺著是在下逐客令,這縣令擺明了不給平原君面子,今天非得狠狠敲他一筆,面子必須找回來
張云升圍著屋子轉了一圈笑著說道:”大人府上真是富麗堂皇“
縣令一聽以為張云升是在拍他馬屁便說道:”張先生跟隨平原君,什么沒見過,我這算的上什么富麗堂皇“
毛遂在一旁聽的心里很是不爽,說你胖你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