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教導員聽完:“他拿刀砍過來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是第一時間開槍?”
“啊?來不及啊…”白松聽到李教導員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
“嗯,確實是…”李教導點點頭,警察畢竟不是戰士,沒有幾個警察遇到刀的第一反應是拔槍射擊,這個確實是不能強求,“以后記住了,如果遇到了生命威脅,很緊迫的這種,直接開槍射擊,不要猶豫,你這次有個鐵門還好,下次呢?我寧可去給你背個處分,也不愿意去給你領個一等功,知道了嗎?”
“知道了。”白松點了點頭。
“好”,李教導員給白松收拾完,翻開了白松的袖子。夏季的警服就是普通的短袖,一翻開,李教導就看到了白松肩膀上的一片淤青,輕輕捏了捏:“疼不疼?”
“不疼。”白松嘿嘿一笑。
“疼不疼?”李教導變了個方向,用力按了按。
“嘶...”白松咬了咬牙,“還--行。”
“嗯,年輕人火力壯,骨頭沒事,就是淤青,這個地方最近不要用力了。”李教導有些心疼:“再怎么破,那也是個入戶門,你這一下子撞開,你忘了你這也是**凡胎了?”
......
白松不是不知道好賴的人。來天華市一年了,無論是李教導員、馬支隊還是房隊長,都對他有著極高的期望值。
這年頭,愿意給兵抗雷的領導不多。
處理完畢,這個漏水的小區的社區民警也姍姍來遲。
這個蓬發男子一看就是狂躁型的精神病患者,而且是間歇狂暴。
有的人是間歇性精神病,不受刺激和正常人一樣,受了刺激才會有些不正常;而這個蓬發男子,屬于純粹的精神病,但是受到刺激了會更加狂遭,有暴力傾向。
根據相關統計,很多個精神病患者里才會有一個這種情況,而九河橋派出所登記在冊的也有不少人。
這個蓬發男子,并沒有登記在冊。這個也正常,即便是社區警察也不可能一天到晚挨家挨戶考察,但是這個人此時不僅僅是要登記在冊這么簡單了,必須住院治療,而且可能強制收至入院,這個也不需要白松操心,他這個胳膊也不適合再去接觸這個病人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白松的焦急等待中,王所那里才有了信兒,三米輕微腦震蕩,沒有大礙,需要靜養。
因公受傷,李教導把所里的精神病人安頓好,社區民警配合三組的警察一起把精神病人帶走,李教導直接去了醫院。
白松懸著的心這才踏實了一半。
...
“馬警官在嗎?還有,哪位是白警官?”白松還走著神,值班大廳里就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我在,你是哪位?”白松直接走近了問道。
“您好,您是白警官嗎?我是大北菜市場的負責衛生的董曉云,我來跟您反映個事情。”
“你說。”白松看了看董曉云的樣子,有些不好的預感。
“是這樣,前幾天我來報過,在我那里干活的那個小陳,失蹤了,這幾天我聯系到了他家里,他家里也稱聯系不上他。”董曉云有些擔心地說道:“我來咱們這里再備個案,我可跟您說好了,他不知道去哪里了,跟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