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聽到這里,也有些沉默。
他一直都聽說疤臉壞,但是沒想到能壞到這個程度,壞到讓白松聽了都想把警服脫了把他打一頓!
上一個讓白松有這種念頭的,還是三個月之前發生的一起強#案,但是即便是那個人,也不見得比疤臉可恨。
“那他這次消失,也沒回老家,還失聯了這么多天,按照你對他的了解,是什么情況?”
“這個我真都不知道。”李坤道:“他其實膽子不大,但是也沒那么小。不至于這么點風吹浪動就會跑,更不會這么久關機。他就一個手機,而且天天玩手機游戲,就算是跑了,也不至于不接董曉云的電話。主要是,董曉云那邊,我聽說,一直壓著疤臉整整兩個月的工資呢。”
“那...就有些奇怪了。”白松把胳膊肘架在了方向盤上。
“沒啥奇怪的。這種人如果死了,估計對所有人都好。”
“死了是不錯。可惜,禍害遺千年,就怕他改頭換面去干別的壞事了。”白松道:“行了,那就這樣,你也很配合了已經,你說的那個事,你先不用管了,踏踏實實地去工地干活。我跟你說,拉裝修材料和東西,一車也價值好幾千,可別老毛病犯了,順手揩油。”
“只要按時給我工資,哼!”
“這個你倒放心。還有就是,你明天別忘了來所里。“
白松嘴角上揚,掛掉了電話。
談不上愉快還是不愉快,回到住處之后,白松看了看時間,接著看了看對面屋子里已經休息的王亮,也早早進入了夢鄉。
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明天兩人都要值班,即便再想看書,也得至少在頭一天晚上保證六七個小時以上的睡眠,否則第二天一旦忙起來,就徹底廢了。
一上班,白松就繼續找了王所,匯報了昨晚李坤提到的情況。
“你怎么這么信任李坤?”王所有些不解。
“他自認的這個案子,就是個普通的盜竊,而至今我們也沒收到報警,八成是被害人自己選擇了忍氣吞聲。這種情況,李坤如果不提,咱們根本不存在知道這個案子的可能的。”白松道:“王所,您可別小看了這個李坤,他可不是什么笨蛋。”
“好,筆錄你去取就行。等著取完筆錄之后,把案子受理一下,然后去找一下被害人。如果真的存在這個案子,立案之后,也就方便對疤臉這個事情進行偵查了。”王所認可了白松的說法:“這案子交給你來辦,后續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