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費鵬與白松隔著防護欄,對面而坐,聽到白松問這個問題,第一時間神色有些慌亂:“他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你怎么這么問?”白松表情很輕松。
“哦哦哦,沒事,我看到警察,我就緊張。”費鵬沒有回答白松的問題。
“嗯,你最后一次看到疤臉,是什么時候?”
“其實我還有費明,與疤臉關系都不太好,平時也不怎么走動,都是董隊在管著他。就連那個干果攤,也都是疤臉自己在管,我平時從來不摻和。”費鵬道。
“我問你的,不是這個。”
“哦哦哦,最后一次見到他...嗯...應該是我被抓進來的頭一天中午吧,嗯...也可能是下午吧,我在市場里見過他一面,具體情況我記不清了。”
“你確定,你進來前的那一天,在市場見過他?”白松面色有些玩味。
“我很確定!”費鵬連忙保證。
“嗯,你確定就好。”白松點了點頭:“只是菜市場的錄像...”
“哦哦哦”,費鵬突然打斷了白松:“也可能不是那天,哎呀,我這幾天在拘留所嚇壞了,警官啊...唉...您是有所不知,我雖然平時也不是什么好人吧,可是真的一進拘留所就怕死了,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混亂了,真的...”
白松其實有些不理解費鵬為啥給疤臉遮蓋什么,難不成費鵬也“被迫”跟著疤臉干過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
這不可能的,費鵬和費明是一起的,歲數也都三十歲左右了,不是灰毛那種初出茅廬、啥也不懂的小年輕,疤臉雖然壞,費鵬也不至于怕他。
白松問了幾句,趙師傅也問了幾句,沒什么有營養的話,問到灰毛和疤臉偷東西的事情,費鵬也表示不知道。
這個白松感覺他是真的不知道,不僅是語氣神態還是別的,都是這種感覺。畢竟灰毛全供述了,那次盜竊,確實僅僅是兩人所為,也不可能再去跟費明、費鵬說。
詢問完,二人又去對費明進行了詢問。
費明比費鵬還要難,白松對費明接觸不深,也沒想到費明這么油鹽不進,無論問什么,都是不知道。
出了詢問室,白松面色有些陰沉。
趙德祥點了根煙:“怎么,看你這個樣子,打算回所了?”
“這倆人這樣子,不回去,也沒什么用吧...”
“嗯,費明不用問了,茅坑里的石頭。不過費鵬那里...”趙德祥抽了口煙,“你自己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