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人是一門技術,這個人明顯有足夠的經驗,但還是被發現。只不過,這個發現是四人坐一起交流了一下才有了端倪。
畢竟,出門在外,也不可能因為有人觀察,就第一時間把人抓了也不現實。
王探長把這個事情匯報給秦支隊之后,大家普遍認為,如果這次去的是白松,而且第一時間被發現,很可能會被迅速針對。
朗朗乾坤,居然還有這種事,真的讓人有些心涼。
這段時間,白松對脫困和一些相關知識有了一些相關的了解,但是根據他的直覺,如果和奉一泠相遇,或者說被遇上,基本上不大可能出現電視劇和里常見的“綁好帶回去”,按照奉一泠的行事準則,肯定是想辦法一擊必殺。
所以,他迫切的想學習一些搏斗和其他的對抗***,但是喬師傅一直也不教,白松問了原因,喬師傅的回答是白松的身體狀態還不行。
因此,白松就練傷了。
有了第二天的匆忙應對,王探長也找到了問題所在,雖然大家已經很小心,但是住的太近。這地方哪有那么多外人來,一下子來四個大男人直接住下,第二天就一起出去溜達,過于招眼。
但是這地方真的很麻煩,住宿的地方也不多,住得遠了來回跑更不行,這地方的隱藏條件比起南黔省的那個村子要難多了。
南黔省的村子有很多人賭博,這種地方過夜的多,各種小酒店也很多,而且村子里亂七八糟的男人也很多。
但是這里除了一處僻靜的別墅區,就是一個晚上八點鐘關門的商場,以及幾個電影院、KTV,雖說也有酒店,但是情侶酒店居多。
這情況,四人大男人入住,就像明燈一樣。
四明兩暗,王探長就算是這樣安排了,讓四名刑警在外面光明正大的查,直接去哪里都是介紹信、調取證據通知書開路,各種各樣的摸底排查,而且四人始終在一起行動。
剩下的他倆,再次分開,分到了兩個不同的住處,每天四處轉轉,側重于跟蹤四個警察,試圖找出來同樣跟蹤的人來。
...
就這樣,白松被幾個好哥們,拉著玩了好幾個小時游戲,聊了會天,強迫他在十點就睡覺。
第二天,喬啟找到了白松。
“昨天休息的如何?”
“睡多了...”白松一臉幽怨:“我就是個簡單的拉傷,又不是殘疾了,他們三個把我當危重病號養,昨天王華東叫的外賣,還給我叫了紅棗粥什么的...”
“有人關心你還不滿意?”喬啟聽到這個倒是蠻高興:“你聽我的話,好好養養,下個周開始,我就教你一些新的東西。”
“搏斗嗎?”白松又燃起了斗志。
“你這個靠腦子吃飯的,怎么一天到晚這么暴力了?”王華東給白松潑了盆冷水:“你以為你是電影里,有主角光環啊,一個人光著膀子去打人家一個師?”
“是啊,咱們是一個團隊,你不能什么事都想著單打獨斗。”王亮道。
“只是,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白松道:“那邊的情況,如果咱們聚堆過去,很容易被發現。”
“我遲遲不教你對抗,就是怕你自恃能打,這樣更容易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喬啟道:“你先踏踏實實地待著,等你懂得敬畏了,再說。”
年輕人最怕就是氣盛,大家為了白松,也算是操碎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