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這一塊,方方面面…”二哥拍了拍胸脯:“以后九河區范圍內,您要想找誰就言語,沒問題。”
白松點了點頭,示意“二哥”可以先走了。
“二哥”看了看大花,囑咐了大花一番,讓他一定要配合好警察工作,就離開了派出所。
“二哥”這個人,白松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說好聽點,會審時度勢,說難聽點就是欺軟怕硬。
以后有點事找他倒是沒問題,但是當朋友是沒戲的。跟這種人也不用客氣,定期叫過來敲打敲打,也不見得是壞事。
大花看到白松和王亮,他早就忘了自己當初打的是誰了,連忙拿著手里的袋子就要遞過來,被白松一個眼神過去,大花沒敢送。
“白所,您找我,什么事?”大花笑的比“二哥”還諂媚,看這稱呼,應該是來之前就被“二哥”囑咐了一番。
其實警察沒啥可怕的,對于普通人來說看到警察應該是有安全感的。但是這些社會邊緣的人,看到警察客氣、跟老百姓玩橫的,也不是啥新鮮事。
當然了,喝了酒罵警察吹牛皮、吆五喝六、六親不認的也是這類人。
白松大體問了問大花,還真的問出來點什么。
這大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雖然是擺攤,但是也不好好擺,偶爾還在附近當個掮客。
這居間商的詞匯在他身上可不是褒義詞,因為公園附近也有賣房的和旅游公司的廣告牌,大花就經常搶著當個中介之類的,賺點中介費。
“你們提到的那個人的我在公園門口見過”,大花畢竟是個很油的社會人,察言觀色還是很專業的,“有照片嗎?”
白松把耿南照片給他看了看,大花肯定地點了點頭:“我見過,以前他曾經在公園門口擺攤賣個小寵物之類的東西,比如說小烏龜、小倉鼠之類的,然后除此之外還賣寵物飼料和一些藥。
不過,這公園附近都是老年人居多,沒多少人買這些東西,但是他的幾種貓糧賣的還行,后來他走了之后,我還偷偷記下來那種貓糧的品牌,去買了一些在那里賣,結果一包也沒賣出去。”
“他什么時候走的?”白松問道。
“走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吧,年前走的,過完年就沒回來過。”大花肯定地道:“白所,您問這個干嘛?是不是這個小子有問題?
反正說實話,我覺得他有問題。”
“具體有什么問題?”白松問道:“還有他賣的好好地,為什么走了?”
“額...”大花道:“我當初看他賣的不錯,我懷疑他的貓糧里偷偷放了du品,賣貓糧估計就是幌子,于是我找了個公用電話報警了,后來當地派出所去了,把他帶走了,然后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又回來了,估計是沒du品。但是,從那之后,他就來了兩三天,就不來了。”
...
白松有些無語,這看別人賺錢就舉報確實不是好人能做出來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很高興,這線索很重要!
大花這類人,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警察的,他們這些人其實也簡單,就是在他們的簡單而有效的生存智慧下,輕松一點的賺點錢,應該說是摳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