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白松又有些疑惑起來。
如果沙發上的味道,確實是來自于張左那邊的味道,兩只狗狗叫是可以理解的。
這兩只狗狗,曾經聞到過的味道很多,但是如果仔細想想,能和這邊沾點邊的,白松能想到的,也只有張左了,而且若不是因為別的事根本就想不到這個人。
但是,會不會是狗狗誤聞?為什么回頭再找狗狗來聞,狗狗第二次沒反應?
想到這里,白松拿出手機,想了想,給冀悅打了個電話。
冀悅雖然不懂這兩只狗,但是對于警犬的語言和行為方式的解讀還是很到位的。
二人聊了一會兒天,冀悅告訴白松,這種情況,就說明確實是有問題。
很多人看到網上有警察去緝D的時候,并不攜帶緝D犬,就在網上評論“為什么不帶狗狗?”
實際上,這些狗狗實在是太金貴了,它們的嗅覺過于靈敏,以至于很多狗狗只能保持十五分鐘的最佳狀態,時間久了以后,狗狗難以保持興奮。
也就是說,兩只狗狗確實是聞到了曾經聞到過的味道。后來沒反應只是時間的問題。
...
冀悅上次險些喪命,因為對案件的卓越貢獻而榮立二等功,也有了一些名氣,現在也經常到處辦案,二人聊了幾句,掛掉了電話。
“走,去找大黑吧。”王亮說道:“既然這個地方,很可能是跟張左有關,那么說明大黑和張左肯定是有聯系的,把他審出來,剩下的就簡單了。”
“怎么審呢?”白松問道:“你不要以為,大黑是個簡單的人啊。”
“能給我講講大黑和別的你之前沒說的事嗎?”柳書元問道。
現在,只有三人算是一條繩上的人了,倒不是說新港分局的不是友軍,但是雙方存在競爭關系這是肯定的了。
且不說資源共享,能互相不耽誤事,都算是謝天謝地了。
白松事無巨細地把大黑的案子也給柳書元講了一遍,順便把大黑的性格等,都跟柳書元說了。
“這個大黑,有這么聰明的?”柳書元想了想:“你上次問他李亞楠的事情,他能招供,是因為怕他自己因為包庇受牽連,畢竟和李亞楠算不上關系特別好,而且李亞楠那是命案,他也包不住。
但是,現在,即便他和張左有聯系,他也不可能說實話的。”
“是這樣。”白松道:“之前我還和他聊過,問過他,關于他的走私這些事情,是誰把他領進門的,他就含糊帶過,就說是一個不怎么熟悉的朋友,認識了以后自己就開始做這些。”
“那這么說來,咱們能不能詐他一下?比如說,就說我們抓到了張左,張左已經招供?”柳書元道:“雖然這有點不合規矩,沒事,有事算我的。”
白松搖了搖頭:“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容易弄巧成拙,萬一張左就是一個類似于李亞楠的角色,就是喜歡玩,來買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這么一詐大黑,豈不是就徹底把咱們的底子漏了?以后,再想從大黑這里獲得什么線索,就難了。”
“喜歡玩?”柳書元琢磨了一陣,說道:“也有道理,作為一個富二代,玩這些也正常。”
“等會兒...”白松分析道:“假如這么說的話,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最開始的時候,張左好像和王千意關系也是很不錯的。而王千意,也是走私起家的,而且到了最后的時候,王千意也有走私渠道,這其中也包括了野生動植物。
如果說,這個張左很喜歡自己玩和養野生動物,那他的那個倉庫里,不會一只都不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