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面積可是非常講究的,舉個例子,最上面的機關,正處級是12平米標準,而縣級機關正處級是30平米,市級機關的副市級也是30平米。展開說能氵一章。
“H縣的情況,非常不正常,我們后期辦案可能會觸及到一些我們幾個外地隊伍搞不定的東西,這個需要得到支持。”白松把他們的推測說了大半,接著總結道。
“H縣嗎...嗯,我知道了。”領導點了點頭,“早點休息。”
“好,明天我還得把這個事跟紅藍對抗組織活動的單位報一下。”白松說道。
領導一下子笑了:“你啊...”
領導笑了笑,接著道:“年輕啊,真的沉不住氣,怎么,還怕我會包庇不成?”
白松是故意說給領導聽的,自然也不怕被領導吐槽這個事,說道:“倒不是,就是我擔心所涉甚大,我不知道貴單位有多大的決心。”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又不是白松的直系領導,官再大也沒什么,白松不怕別人說他傻直,人暴露在外面的一面又不一定是真實的。
聽到白松的激將,領導還挺高興:“白松啊,你可曾知,我在公安戰線38年,見過多少大世面?”
白松肅然起敬,領導稱呼他名字這是要提點他:“您講講?”
“講什么啊,這都幾點了...再說,我知道你,你經歷的大案子也有一些。”領導心情不錯:“你說的這個事啊,明天我們開班子會,我會研究的,至于部里的人,我會跟他們對接的。”
“謝謝領導理解,我也是為了我現在在H縣的五個兄弟的安全著想,希望您諒解。”白松說完硬話,此刻立刻把姿態放到最低。
這個理由從哪里說都說得通,作為帶隊領導把自己的弟兄安全看在第一位,任誰也說不出一個不是來。
領導滿意地點了點頭:“你早點休息吧。而且,今晚這種案子,是很著急的,不能拖一天。李海波團伙已經被抓了,外面難免有風吹草動,我們必須迅速集合,重拳出擊。但是你說的那個,倒是歷史問題,所牽扯甚大。我可以很負責的跟你說,有很大的可能,等你們走了,H縣的事情都不一定能查完,這種案子不能急,如果動手,就要穩妥。”
白松點了點頭,這倒是他著急了。領導說的是對的,一旦莽撞行事,可能還沒動手,就出國好幾個,那這次工作就失敗了一大半。
人家大領導高瞻遠矚,倒是讓白松理解了更多。
告了聲辭別,白松轉身離去。
關門的時候,他還看到,屋里的領導并沒有休息,而是打開臺燈,看起了今天會議的記錄。
此時距離天亮,也只有三個多小時了。
...
迷迷瞪瞪地,白松在陌生的床上,淺淺地睡了過去。
頭暈,嗓子疼。
事實證明,這一天真的是太費心思了,而且他也說了太多的話,再好的身體也不行。
這種頭暈,是一種深層次的渾身不適,躺著,就好像整個大腦已經和腦殼剝離開來,不適感彌漫著整個大腦皮層。說不上來的勞累,卻又睡不踏實,無法進入深層次的睡眠。
五個小時一晃而過,早上七點鐘起床,白松發現自己好像跟沒睡一樣。
如果不是腦子里還有那么多的信息,他甚至感覺昨天根本不存在,都是虛構的。
市局院里,刑警的這幾層樓這個時間點一個人都沒有,昨天出差的人太多了,昨晚忙完也有不少人現在需要休息。
白松先去了這次行動的指揮中心,昨天晚上,已經有兩只隊伍,成功地救出了兩個“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