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來說,就是比如說我想殺了你,我準備了高層的一個大花盆,準備瞄準了砸你。但是再怎么瞄準,可能砸中的概率也只有三分之一。這情況,砸不中的話,那個人也以為是意外,警察可能不認真查就把這個事當意外了。
我們遇到的這個案子,如果這個人前天被偶然救出來了,沒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被人謀殺,他自己也不會這么覺得。而等他死了,我們甚至連他的身份都搞不到。”
白松講完,趙晗立刻跟上了一句:“白隊,照你這么說,這個案子就有一個問題。如果按照我們之前的分析,比如說你說的死者老婆查崗,死者被嚇得躲到了這個屋子里,這情況的話,死者的老婆肯定對附近也比較熟悉,否則怎么會往這里查?如果死者的老婆對這里熟悉,死者自然也是熟客。這情況,兇手又如何能自信我們查不到死者身份呢?”
曲所看了一眼張所,眼神鄙視,“你剛剛跟我說這事你想的?”
“英雄所見略同...略同...”
張所這邊尷尬著呢,白松解了圍:“趙晗說的有道理,這個案子難點之一也是死者身份,如果兇手自信我們查不出來死者的身份,那死者大概率是外地人。如果是外省的,可能身份就是迷了,附近身份的協查也不見得能落實到位。”
在西部省份,失蹤案并沒有天華那么重視。
著名探險家閃米特曾經寫過一個文章,他在黃河漂流的時候,在某個地方每年有人能撈出來幾十、上百具大體老師,有相當一部分是查不清身份的。
如果本案連身份都查不清楚,那破案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所以,還有一個可能。”白松道:“那就是死者是被騙了。”
“圖財?”曲所道:“那這也太狠了吧。”
“這倒是能解釋為什么死者的衣物和財物都不見的情況。”趙晗逐漸有了點自信。
平日里辦案,除了白松之外,那么多大佬在,趙晗這個害羞的性格總是不善于表達。這個五大隊,趙晗和白松算是最親近的,這次和白松單獨辦案,他感覺自己的狀態也好了很多。
“那這可能是一起詐騙引發的意外死亡。”白松道:“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就不能定性為意外死亡了,可能會定性為非法拘禁致人死亡。”
“額...”曲所感覺白松等人的推導過程他得捋一捋。
每次推翻一個觀點之后,白松和另外一個和年輕的小伙子都能迅速提出來新的更合理的,這樣下去,再過幾個回合,案件的真相可能就出來了。
“白隊,你放心大膽的做個全案重現如何?”張所興致勃勃。
“還缺一塊拼圖,不急。”白松道。
(終于兩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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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還好這兩個我都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