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意味著全家的家用電器都停了,也就代表著家里不存在漏電的情況。
“你下床給我們開門吧,家里的水沒電!”白松說道。如果家里漏電,白松現在站的地方肯定也麻麻的。
徐紡膽子也不大,在里面可能是用手指什么的試了好幾次,過了幾分鐘,才蹚著水下床給二人打開了門。
“嚇死我了...”徐紡都快哭了。
“沒事就好,家里今天晚上別管了,明天找家政和裝修隊的來看看吧,你家這好多東西都被泡了。”水雖然不算深,也就三五厘米,但還是挺麻煩的。
“謝謝謝謝。”徐紡驚魂未定,“張偉叫你們來的嗎?”
“你不說我還忘了。”白松拿出手機準備給張偉打電話,看了看手機:“你們樓里沒信號,我一會兒出去給他打。你今晚別在這里住了,我給你找個酒店吧。”
“嗯嗯!”徐紡還是怕家里漏電,明天再說吧。
損失什么的不重要,只要人沒事就好,徐紡收拾了一點東西,帶著身份證,跟著白松二人上了車。
今天天東區的酒店因為機場滯留的原因爆滿,但九河區的還比較好找,這附近白松也熟,開著車直奔一家不錯的酒店。
路上,白松給張偉報了平安,張偉說明天早上就要坐飛機趕過來。
“行了行了,別秀恩愛了,機場都停了,早上來干嘛啊?讓她睡個好覺吧。你要來也明天下午或者后天來,等水退下去,她家得重新收拾一下。”白松道。
“好,我知道。”張偉也沒說謝:“你把電話給她。”
二人打了七八分鐘電話,徐紡又把手機遞給了白松。
張偉道:“明天上午我開車過去,估計晚上到,回頭給你帶點海鮮。”
“這就當感謝我了?行啦行啦,不用,我這邊還忙著案子呢,明天不一定有空。”白松隨口拒絕,接著把車停到了酒店那里,幫徐紡辦理完入住,和柳書元這才往回走。
路上,柳書元看了看表:“這天氣就是多事,這都三點了。”
“是啊。”白松道:“不過沒什么辦法。還好現在家庭用電都有漏電保護,不然麻煩就大了。”
畢竟今天天東區剛出現一個被電死的養殖戶,由不得白松不擔心。
回去的路上,二人也沒聊什么,都累了。
路上還是一輛在跑的車都沒有,小車在風雨中顯得孤立無援。
“誒,你說,那個護士真的是自殺嗎?”白松突然問道。
“怎么又想這個了?”柳書元有點困,把座位往后放了放。
“護士的家庭條件不錯的,你看我們給徐紡安排個酒店,都安排不錯的,這個護士怎么會找那么個破地方呢?”白松道:“所以她父母的懷疑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護士的通話記錄什么的我們都查了,而且前臺錄像也看了,確實是她自己來的酒店。遺書也是她自己寫的,尸檢也是注射胰島素,現場也是密封現場”,柳書元道:“而且酒店的服務員也都說了,酒店的床什么的基本上都沒動,還是服務員之前收拾的樣子。估計就是注射完直接往里面一趟,就等死了。”
“嗯。”白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睡醒了再說吧,腦子糊涂了。”
這個案子,單是一份自書的遺書,基本上就能判定是自殺了。自殺案很多都有遺書,現在有的人遺書懶得寫,直接在網上發表點遺言什么的。
總的來說,絕大部分的自殺者還是對世界有一點留戀,只是留戀的東西不足以讓他們堅持下去罷了。
感謝開州壩黃桷樹的5000幣打賞。恕我直言,這字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