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其他緣由,可能涉及到里面的丑聞之類的,或者真的有其他的秘密不方便說。
“那我們現在就得先排除掉大山省的線索。這個案子可能會如何分析?”孫杰問道。
事實上,大山省的線索少的可憐,也僅僅是加深了大家對白松之前的分析。
“他們一會兒支隊長就到了,一會兒開會,我和他們開誠布公一下。”馬支隊道:“你們忙,我去和其他領導交流一下。”
馬支隊走了之后,柳書元問白松:“大山省的線索那么少,怎么會對案子有誤導?”
“他們那邊也說是丟了貴重文物,這讓我相信李杰也是如此。”白松道:“現在這個事我就有點別扭,他們的線索和我們的高度重合,讓我其他的思路都斷了。”
“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有點問題”,柳書元道:“我對文物了解的不深,但是大山省那邊,這個失蹤的人還不是普通人,怎么會被騙成這樣子?”
“你的意思是,那邊丟了一件真的?”孫杰問道。
“不好說。”柳書元想了想:“如果是真的,那么很多事就可以解釋了。可能是這個失蹤的人組織的這些事,要知道,這種人能量可是不小。”
“這有什么好處嗎?”孫杰問道。
“當然有,回頭他就說被害了,再逃回來!”白松突然感覺到了什么:“如果這么說,這個問題就變了!”
“怎么說怎么說?”大家連忙過來問道。
“你們看,這個人,他想把文物帶出境”,白松拿出來一張紙,大體畫了個中國地圖,“但是,他不是一般人,他隨便消失肯定不行,而且這樣的東西他交給任何人都不放心,那么他會怎么做?他肯定是想親自把東西送出去賣掉。于是,偽造一個案子,自己和文物都丟了,被人擄走了。然后不能僅僅是他一個人丟了,這樣顯得很假,他肯定是規劃了什么,比如說在天華市這邊搞一個或者幾個類似的案子,然后一起出境,接著,他再被‘營救’回來,其他人都死掉,然后文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得通過他轉手出去了。”
“臥槽?”柳書元聽懵了:“這盤棋夠大啊!”
“你對象說的對”,孫杰道:“利大者疑。之前考慮的殺人案什么的,就算是有錢分,那能有多少?反倒是這類東西,一件就夠讓人鋌而走險的。”
“你這個分析需要告訴馬支隊嗎?”柳書元問道。
“不說。”白松搖了搖頭:“說了也沒用,畢竟這個是我們純粹猜的,如果一會兒大山省那邊的人不和我們公開線索,即便咱們把猜想說出來,也沒什么用。要真的是我說的這種事,這可是大丑聞,他們不會說的。”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柳書元感覺還是讓白松來分析會比較輕松一些。
“既然他們沒有從天華港出去,那么天華就不是一個特定的地區。”白松目光堅定:“所以這些人跑出了天華,就讓我非常非常不解,這里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