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所有辦案的人,都處于一臉懵13的狀態。
熟悉白松的,紛紛嘆息,不熟悉白松的,紛紛黑人問號臉。
辦案,是這樣辦的?
是不是以前搞的辦案的手法都是錯的?
這個白隊長,是算命的?
...
...
一夜的突審,沒有取得太好的效果,高澤什么也沒說。
這也正常,因為大家沒掌握什么高澤犯罪的證據,問都沒有底氣。
現在無數人被撒了出去,開始收集高澤的所有信息和軌跡,估計八小時內,高澤的一切的資料和行蹤就都出來了。
人抓到了之后,這就是開卷題,如果這都辦不成,那么市局這么多專家可以集體辭職了。
這種案子就好像搞藥品研發,大家并不清楚到底是哪種藥物會對某種癌癥有效,需要無數次嘗試。但是假如還沒有推導過程,直接有人從未來變出來了某種物質的精準的化學式,那對于大型藥廠來說,就不再艱難,無非是成本的問題。
高澤也不困,他似乎比姚鑫更淡定,幾位審訊方面的專家紛紛從這里退了出來,搖了搖頭。
“馬支隊,他從頭到尾都沉默,這個咱們沒辦法。”一位老刑警道:“他要是真的背著這兩起命案,他無論怎么做都會死,所以不配合也是正常。”
“那你的感覺,他是兇手嗎?”馬東來問道。
老刑警點了點頭。
“嗯,他不會和我們說的,在等一個人。”馬東來看了看手表,不由得罵街:“他媽的,把咱們都搞得忙了一夜,他居然還沒醒!”
“額...”老刑警沒法接這個話茬:“馬支隊,那我們先撤了。”
“撤吧”,馬東來道:“別訊問了,一會兒等白松過來。”
...
上午九時,天中分局刑偵支隊訊問室。
“你來了。”高澤看到白松,就張口說道。
高澤這后半夜被帶走,一直也沒有繼續休息,但是他一點也不累。
“嗯。”白松點了點頭:“沒想到,第二次見面是如此。”
“我想到過。”高澤點了點頭:“她怎么樣?”
“她挺好的。”白松道:“我給她找了很好的律師,她死不了。”
“好。”高澤沒有笑也沒有難過:“我的事,你別告訴她。”
“好。”白松答應了:“但我想,她應該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吧。只是,你比她還過分,冤有頭債有主,那個男的你也動手,有點沒邊界了。”
“那也不是好人。”高澤淡定地點點頭:“一個兩個都一樣。”
“什么是好人呢?”白松突然感覺這個話題有趣:“什么是正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