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白松反問道:“我大學世界看過,現在基本上都快忘了。”
“看過...好幾遍”,柳書元戴著手套,接過白松手里的書:“柏拉圖是個偉大的人,生活在了偉大的時代。”
“哦?”白松感覺書元還是有些研究:“這書可能是本案的關鍵之一,你不妨講講你的見解?”
“我不止一次的聽你講過一句話,叫做‘人是社會學的產物’,人的思想也是”,柳書元道:“柏拉圖算是西方哲學的導師,鼻祖級人物,但他依然受他所在的社會環境影響。2500年前,也就是公元前480年,二次希波戰爭開始,斯巴達三百勇士戰勝十萬大軍,興盛無比,但同時期的雅典依然強大,兩個國家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戰爭。打了幾十年之后,雅典敗了,傳播雅典思想的蘇格拉底成為了被唾棄的對象,后被判處死刑。蘇格拉底死后,他的學生柏拉圖開始遠游,一走十幾年,回來開始寫這本《理想國》,他與這個時代終究還是不一樣,完全實踐不了,還終究被販賣為奴隸。”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時代實現不了柏拉圖的理想,現在是時候了嗎?”白松開始回憶書中的內容:“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怪就對了”,柳書元道:“歷史上,無數的哲學家、思想家都將這本書視作珍寶,甚至中世紀的一些人還想復興這種思想。也許歷史上有無數的時期適合這種思想,現在都不適合了。”
“啥意思?這本書沒有意義嗎?”白松有點摸不清頭腦。
“怎么會,這真的是哲學著作,我也看了好幾遍。如果沒有柏拉圖,蘇格拉底現在可能都沒太多人知道。《理想國》成書后兩年,雅典人民為蘇格拉底平反,還為其塑像。”柳書元道:“但是確實是不適合當今的時代,現在的人民都有了文化,體制也非常健全,很多社會問題確實是開始消失。畢竟那是奴隸社會,這本書寫了很多東西,足以讓后世的哲學家好好思考和學習,卻不見得是現在的《圣經》。”
“可是...”白松道:“我聽他們說,現在的資本家比奴隸主都厲害...”
“額...”柳書元愣住了:“你別看我啊,我又不是資本家...”
“沒這個意思”,白松看著這本書:“我記得,這本書里最重視的,反而不是如何建立理想國,而是對于‘正義’的解釋。”
追求正義也一直是白松的夢想,所以對這個印象頗深。
“也對也不對,哲學著作都是多面性的,這本書也只有第一卷提到了正義,但沒有第一卷,整本書也不完整。”書元對這本書理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葉教授死之前看的是這本書,會不會是向我們透露什么信息?”白松問道。
“你說他要是這種人,會不會真的是自殺?”柳書元道。
“倒是有可能”,白松道:“仔細地翻一翻這本書,找找指紋吧。”
“恩”,書元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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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移,任豪和白松在兩個戰場奮斗著。現場基本上交給了白松這些人,而網絡上就交由任豪去負責了,王亮也去幫忙去了。
網絡上真的是群魔亂舞,剛剛柳書元說的話如果讓任豪聽到,可能是不敢茍同。
現在的人多是有良好的教育和文化?這不開玩笑嗎...打開某些平臺,看著上面某些評論,只能讓人感慨萬分,素質教育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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