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落后的方式,可以想象必然是多年前的設定,但至今一直沒改。
“那我大概知道為什么他們要總是提這個代號了,因為怕自己的代號長時間不用再被別人占用了,他們在微信上交流的時候,除了這個代碼幾乎啥也沒用。”白松道。
“所以,那幾個你不知道的號碼,很可能是壞人里面的鬼”,王亮笑道:“總有膽大的。”
“要這么一說,這下有意思了!”白松嘿嘿笑道:“他們這里面有鬼,我們不妨讓鬼多一點,要知道,李某當初還活著的時候,她把越南盾放進保險柜大約是在2011年下半年。而微信是什么時候出現的?2011年1月!雖然說那個時候有微信了,但使用的人很少,那個時候很多人多是用qq!我們看到的這些人里,有六個人的號碼是和我越南盾上的吻合,還有三個人是不存在的。這六個人很顯然在這張越南盾進入國內之前,就已經有了身份,但剩下三個是不對的。很可能是后續他們開始使用微信作為聯絡方式時混進來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后續又新加入的?”王華東問道:“越南盾上面的東西不見得就是全部。”
“他們采用的傳遞信息的方式太過于復雜,而且這種東西往往是單線、單次聯系,不然沒必要這么麻煩。這種情況,一次失聯便可能等于徹底的失聯”,白松道:“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王千意當初為什么會想要把這個錢截胡?甚至有可能就是他讓李某來進行操作的!如果還有很多別的聯絡線,那這次截胡也就沒啥意義了。”
“按照你們之前所說”,任豪想了想:“后來東西一直在李某這里,而王千意一直也不是太擔心,這意味著這個東西跟王千意關系不是很大,想截胡的主要原因應該是自保。”
“自保?”王華東感覺理解不了:“他有什么需要自保的呢?”
“剛剛也分析了,王千意想金盆洗手,但是很難”,白松道:“這個越南盾很顯然張左等人想要,王千意的截胡直接導致張左等人信息溝通的崩潰。要知道,張左后續做的一些走私,包括通過野生動物來走私,都是從天華港。在此之前,他們是通過南疆省,我第一次來南疆出差的時候,那個穿山甲案就是通過這里走私的,但后續并不是。這樣的變化意味著張左他們在南疆的線斷了。還記得他們后續的合作方嗎?就那個在天華港弄進口車的大黑還記得嗎?”
“這個我記得”,王華東對這個事情印象很深刻,因為他那次查案之后就買了一輛猛禽。
很顯然,大黑這個人做走私,也是張左等人在南疆的線徹底斷掉之后,不得已扶持的。大黑在短暫的一兩年內發展到那個層次,包括做野生動物的走私,都肯定后面有張左支持。
天華市是張左等人的老巢,作為靠近首都最近的大型城市,天華市在某地人的眼里地位非常重要,按理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張左等人不應該扶持本地的大黑,卻也無可奈克。
所以說,現在南疆這邊的線路,從幾年前開始,是徹底放養的狀態!
“那為什么最近又開始出事了?”任豪看向白松。
“別看我啊,并不是我事逼體質啊...”白松連忙擺手:“這些境外組織從來都不會停下這些胡亂搞的小動作。前段時間在天華港搞的那個案子,就是走私了一噸多白貨的案子,里面的那個空姐就可以肯定是這個組織的人。而這個案子的真正負責人沒有被抓,并且有消息表明他來了南疆。這意味著這個組織他又想重新拾起來了!這次的行動,八成就是他在搞鬼!”
(今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