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醒?”白松愣了一下,他都做好了袁若男植物人的準備了。
“嗯,醒過來了,說要見我們這邊的領導,任總已經和她見面了。”這位刑警道:“任總就讓我來跟您說一下。”
“哦,那是讓我過去,行,我這就過去。”白松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走。
王亮等三人也直接跟了上去。
...
袁若男能這么快醒來,確實是出乎了白松的意料。不僅如此,她一醒來就能有自己的意識,想找人說話,這就有點可怕了。
“你走這么快干嘛?”王亮跟在后面,吐槽道。
“我怕任總吃虧”,白松道。
“開什么玩笑,任總能吃虧?再說,那個女的這樣子,能干啥?”王亮道:“她就是醒了估計也不太好動彈吧?”
“你還不懂白松,他就是遇到案子急眼”,柳書元笑道:“肯定是想問出‘霞姐’的動向唄。”
“快跟上。”白松沒有廢話。
袁若男現在頭上還裹著繃帶,看著無比虛弱,但是眼睛已經有了些神采。
看到白松來,她微微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來,接著她又看了看白松身邊四個人每個人的手,眉毛又皺了起來。
這一系列眼神白松都看在眼里,直接道:“不用看了,那天晚上主事的是我,咱倆見過了。我那天晚上只做了簡單的偽裝,所以你現在也認出了我。至于那個打你的人,已經送到上京去療傷了。”
“好”,袁若男很虛弱,輕輕說了句話。
“你已然如此,還有什么話要說?”白松問道。
袁若男看了眼任豪。
白松也看向任豪。
任豪聳了聳肩:“該問的我剛剛也和她問了,她現在沒力氣,先別問第二遍,我給你復述一下。”
簡單的說,袁若男是想了解一下自己是怎么倒霉的,她那天晚上還有后手沒用,所以多少是有點憋屈的。關于這個事,任豪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她的好奇心,不過不該說的還是沒說。
袁若男現在還以為是警方買通了王千意的兒子——她真的以為王千意有私生子。
除此之外,袁若男也吐露了一些事,主要是關于她自己犯的一些罪。
“她現在這個狀態,這么著急坦白自己的罪名干嘛?”白松有些不解。
“她說是感謝我給她講了剛剛那些事”,任豪道:“除了這些,她啥也沒說。估計也知道說不說都是一個結局。”
“那‘霞姐’的車子,是你破壞的嗎?”白松問道。
“我也問了,她說是,以為會把‘霞姐’弄死,可惜沒有成功”,任豪道:“后面霞姐會跑到哪里,她也不知道。你還有別的想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