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地點。”白松連忙道。
“后海那邊吧,具體再說,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彤姐想去,我陪著。”
“好,隔我倒是不遠。”白松在城東這邊,距離后海確實很近。
上學的時候,他曾經跟著林雨來過這邊,林雨是上京人,玩的比較嗨,這四年沒少帶著白松等人出來,不過基本上消費都是AA。那時候,幾個大老爺們對酒吧興趣也不大,主要還是去飯館吃好吃的。
打車到了附近,已經是12點了,風越來越涼,天已經開始下雨。
這個季節的雨不會太大,但真的冷,白松這是把制服外套脫了直接來了,他的制服外套和裝備讓師弟幫忙帶了回去。深夜車少,很快到了后海這邊,欣橋還沒有告訴他具體的地點,他就只能下了車,躲進了一家漢堡店。
這大晚上到了漢堡店,站了一晚上,誰聞著這味道都得迷糊。
鮮嫩多汁的炸雞,,味道根本攔不住,都拼了命地鉆進了白松的鼻腔。那炸雞外酥內嫩,外面酥脆,雞肉香嫩,味蕾和口腹之欲是經不起這樣的誘惑的...
白松直接買了一大堆。
這時候,白松才收到了地址,距離這邊只有二三百米,他回復了一句“馬上到”。
不到三分鐘,所有的漢堡和炸雞都拿好,白松出去往清吧走去,因為有些下雨,他快跑了幾步,總歸是沒有被淋濕太多。
這與其說是酒吧,不如說是音樂餐廳,服務員看著白松帶著一包炸雞有些不喜,“您好,我們這邊謝絕自帶食品。”
“這不是食品”,白松認真的說話。
“這不是漢堡和炸雞嗎?”服務員一臉鄙視,他在這邊時間不短,怎么會不知道旁邊那家漢堡店。
“這是個紙袋子”,白松認真地指了指袋子:“你們這里有規定拿著袋子不讓進嗎?還是你們老板賦予了你們打開客人袋子的權力?”
服務員看這個情況,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讓白松進去了,心道我不信你不打開!
白松進去看了一眼,就看到欣橋和傅彤已經做好了,點了兩個小菜和一打啤酒。
“你怎么還帶這個了?”欣橋看到白松手里的東西,有些疑惑。
“吃啊”,白松坐下,旁若無人地打開了紙袋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漢堡,直接咬了一口,那叫一個滿足。
“你不是說你沒自帶食品嗎?”服務員氣炸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我已經進來了,這邊已經消費了,你還能趕我出去不成”,白松接著咬了一口。
“您這里的食品,我們替您保管一下”,服務員壓了壓自己的火氣,說了些職業化的話。
“我就放這里,你能拿嗎?”白松指了指紙袋子:“我這里面除了吃的還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你要是拿走了,弄丟了回頭賠一下就是。”
“您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我們只保管食品。”
“你看我口型”,白松道:“我-就-不。你動一下這個,給我弄臟了,你給我買新的。”
服務員知道今天遇到流氓了,留下了一句“外帶食品出現任何食品安全問題,與本店無關!”,就走了。
白松看著服務員的背影,心情爽了很多。本來今晚被張偉整了,他有些不爽,現在好多了。
“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傅彤在一旁笑道:“男生不講理起來,也這樣嗎?”
“懶得和他們講法律”,白松道:“他們不講理在先,違反法律規定了。”
“是,你要是不說,我都想和他掰扯掰扯了”,傅彤把自己的長袖衣服往上拉了拉。
“今天這是啥節目?”白松又咬了一大口,接著拿出來一盒炸雞:“吃這個。”
“彤姐馬上要結婚了”,欣橋道:“她有點慌。”
“啊?”白松掐指算了算傅彤的年齡,“你這么...年輕,確實是有些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