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不是變態...”邵大木道:“從頭到尾,雖然說我提了個頭,但是都是開玩笑的,后來也都是為了面子,但是他倆是真的從頭設計到尾,藥物什么的都是他們弄的,而且他們還在那個女的快不行了的時候,和這女的發生了...”
“錄像在哪里?”白松一字一頓地問道。
“在他倆那里,他倆有個攝像機,他倆有一臺車,是一輛喬治巴頓,里面很大,有一個大電視,他們平時的錄像什么的,都放在那里。”邵大木道:“那個車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名下的,平時經常會在四號會所那邊,你們可不要打草驚蛇。”
“你還挺為我們著想”,白松站了起來,用眼睛的余光斜了斜邵大木:“助紂為虐!”
其中的具體過程,白松已經不需要再去細啄了,比如說濃縮的藥物來源之類的,這個等抓到人之后慢慢查即可,這些人這么有錢,想搞到這個說起來也不是很難。
本來白松以為邵大木是主犯,考慮邵大木的情況,感覺搞到這種藥物有難度,但后面還有人,那就沒什么難度了。
白松起身準備離開辦案區出去抓人,接著轉過了身,兩三步就跨到了邵大木面前,把邵大木看得是心驚膽戰。
他就是一個薄情的人,其實多多少少還是只考慮自己,見到白松的樣子,他嚇壞了。
白松并沒有打他,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鑰匙,直接又給他銬上了,接著問道:“那倆人許諾了你多少錢?”
“...”邵大木不太想說話。
錢早就給他了,現金,被他藏起來了。這一刻,他還想留著這筆錢,等他出獄之后就可以花了。
“你的車不是涉案資產,錢是”,白松道:“他倆說出來之后,照樣要扣掉你這么多,到時候只能把你房子抵掉。”
“400萬。”邵大木嘆了口氣:“被我藏起來了,地方在...”
白松聽完,示意燕雨記下來,接著就離開了屋子,喊了一下王帝,讓王帝進去陪著燕雨。
王帝等三人從頭看到尾,看著白松和燕雨的訊問已經是心服口服,白松這種突破心理防線的能力和精準度,簡直是有些嚇人。
很多時候,白松問出去一個問題,他們這些旁觀者都不知道白松為啥這么問,更不知道白松是基于什么現有證據和線索去問這樣的一句話,但是每次都是蛇打七寸,問到了關鍵點上。
別的不用說,就白松這個審訊,就夠這幾個師弟師妹學上很多年的。
派出所很多人是不會看白松的審訊的,說實話,大多數人也不愿意吃這些苦。畢竟絕大部分的學習都是枯燥的。
幾個人崇敬地看著白松離去,心里卻想的是這個案子的事情。
為了興趣、好玩去殺人,這真的是顛覆了幾個警校生的三觀!
而為什么師兄一點表情都沒有呢?
...
白松沒有想那么多,直接上了樓,找到了孔所。孔所聽說這個事之后,沉著臉一言未發。
...
婁支隊那些人還在路上堵著呢,再有半個小時就能到派出所了,接到了孔所的電話。
案子已經破了,那兩個嫌疑人的身份也已經確定,現在就是快點回來,查清楚兩個人的位置,然后制定一個完美無缺的抓捕計劃。
這個案子里肯定會涉及到很多人、很多雜事,這個毋庸置疑,必須要集體開會研究一下,一次就全抓完,絕對不留后患。
這幾個狗東西,是時候治一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