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焦杰直接給家里發了信息。
想破開這樣的金屬門,能依賴的辦法并不多,主要也就是腐蝕、切割和燒灼。
腐蝕是不用想的,這個空間太密閉,想腐蝕這么厚的鐵門不知道要多久,而且需要的藥水量也太大。
切割的聲音巨大,有這個方法還不如從電梯里直接沖。
至于燒灼,一般來說氣焊的聲音其實也不小。
白松想著這個問題,也覺得此事非常非常困難,不知道焦杰能采取什么辦法解決。
焦杰帶著白松一起到了47樓的入口處,過了20多分鐘,兩個大哥背著書包過來,把東西遞給了二人,非常重。
“這是啥?”白松問道。
“氫氧切割”,焦杰道:“也是氣焊,但是比乙炔焊火焰更集中,無煙無強光無廢氣,聲音也不大。”
“OK”,白松道:“你來搞。”
二人爬了上去,焦杰已經累得不行了,但還是抓緊時間,從門的右下角開始切割一個小洞。
氫氧焰的溫度比乙炔要低幾百度,但足以融化鋼鐵,焦杰這方面還是很專業的,不多時便把鐵門的右下角切掉了一塊。
白松顯得有些焦急,這東西聲音是很明顯的,如果門后面有人,那肯定能聽到。
但是隨著機械臂伸了進去,白松就徹底放心了,這門后很空曠,而且看樣子常年沒有人從這里走。
操作機械臂很快地便將門打開,門里面的立柱開了,門口的每一個人都激動了起來,開這個門可真夠費勁的!
但此時,白松突然發現這個門不對勁,因為合頁已經被破壞,門此時沒有了任何支撐,就要往里面倒去。
如果倒了過去,那就算是聾子也能感覺到地板震動了,這可是重達百斤的鐵門。
此時不是糾結的時候,因為沒地方下手,白松直接一把抄起被燒掉的那個門角,拽著門往外拖,這樣一拖,門向內倒的速度更快了,但好在白松拽的速度足夠快,還是拽出來半米多,使得兩邊的人有地方搭把手,總歸是沒有讓門倒下,但白松此時才感覺到了疼痛,被切割的地方現在至少還有一兩百度的高溫,白松雖然戴了手套但依然被燙傷,他先把門放好,這才摘下手套看了看,手紅紅的,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從這里進去,走了七八米的通道,就到了第二扇門,這扇門也被鎖了,但就只有一道普通的機械鎖。
從門下面的縫隙往里面看了看,門后還是沒人,但這個縫隙實在是太窄了,機械臂伸不進去。
“開鎖”,白松跟焦杰指揮道。
“直接開?”焦杰靠在白松的耳邊小聲說道。
白松點了點頭,示意大家做好里面有人要沖進去的準備。
焦杰拿出了自己的一個小工具,看了看鎖眼,把工具插了進去,然后稍微換了一下角度,門直接就開了,就好像插了鑰匙一般,緊接著,白松一把把門拉開,端著手槍就跨了進去。
這里是一個比較大的會客廳,是比較少見的俄式裝修風格,房屋顯得有些空,裝修的色彩簡練、基調冷靜,屋內大量采用了木材作為裝飾材料,造型高聳纖細且毫無對稱。
客廳中間是一圈金色為主色調的椅子,有一男一女正坐在那里聊天,兩個侍者站在三四米之外,就連服裝都和他們身邊的淺米黃色的背景墻相似,整個會客廳顯得雅致且有質感。
這種感覺很包容,以至于突然沖進來七個警察居然都沒有顯得那么不違和。
突然進來的人讓屋里的兩個侍者愣住了,就在他們愣神的功夫,白松和三個人立刻把他倆控制住了,不允許他們向外發出任何的聲音。
正在交流的男女一看就是上層人士,遇到這樣的一幕也僅僅是稍微有些驚訝,坐姿基本保持不變,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這個會客廳很快地就控制住了,白松迅速安排人向外,把門口的兩個侍者和三位迎賓都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