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信嗎?”王亮又補了一刀。
“我覺得...”任旭見場面有些尷尬:“柳隊比起絕大部分人都要厲害很多...”
“你這還不如不說”,柳書元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接著雙手搓了搓臉:“唉,傷心。不過,他在派出所到底是干嘛了?”
“我大體知道一些”,王亮道:“他是以一個派出所片警的身份,接觸了大量出入會所的有錢人、身居高位的領導、技術精湛的醫生、行將就木的病人、形形色色的百姓...”
“這...”柳書元這一年只接觸了大量的數據:“好吧,算他贏了。”
“你這個人,老是想著跟他比干嘛?”孫杰道:“你這么想不開嗎?”
“想得開”,柳書元道:“但是人生一直在進步,定目標、換目標太累了,我就比較簡單,我的目標就是能追上白松的腳步。”
“我們都很年輕”,華東道:“他這次回來之后,我們肯定還會在一起工作五年以上,但是以后,再以后就不好說了。也許有一天我們有人官職到了一定層次下放某個省了,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所以,你的目標也不是長期的,估計不到十年吧。”
“十年還不夠啊”,柳書元道:“足夠了。對了,王亮,你說他這次下基層,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嗎?”
“找到了”,王亮肯定的說道:“這次回來之后,別的我不清楚,但是他會更適合...更適合當一個領導了。”
冬天的時候,王亮跟著白松一起去東北,就有了這種感觸。
“那不錯”,柳書元道:“他也該有點領導的樣子了。”
“找到什么了?”任旭在一旁沒有聽懂。
“意義啊”,王亮道:“白松跟我說,人生本身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但是他會不斷地給自己的人生創造意義。”
“哦哦”,任旭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其實他想了半天還是搞不懂。
人生怎么就能沒有意義了,比如說美食啊、美...食啊!
...
白松聽著那邊的捷報,也是感覺暗爽的。這些人琢磨他很久了,這次爪子砍掉了就老實多了。
這并不是白松最高興的事情,主要是有了這一次之后,再搞兩次迷魂陣,然后等他真的出去了,反而是沒啥事了。
其實這種明槍是很容易躲的,真的困難的是那種暗箭。而這次,據說那個假人就遭到了暗算,使用的方法極為殘忍和陰損,即便是白松也不好躲避。但任何方案都是如此,發現了一次就好應對許多。
今天是2017年的9月2日,距離白松的下基層結束,還有一個多月,而他今天的工作,是和嚴政委一起,前往城東分局接學生。
警官大學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實習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金寶街派出所還會有三四個人過來。可多可少,這個不好說。
而今天嚴政委剛剛到分局政治處門口,就被政治處的王副主任給叫走了,看到白松也一并叫了過去。
“話說,嚴政委...啊不,這個事主要是白處長這邊”,王主任道:“今年實習的情況有點特殊,往年大家都是希望自由分配,但是今年據說有110多人申請到你們所。”
“多少?”嚴政委嚇了一跳。
(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