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媽的該死!”林生氣急,接著反應了過來:“我沒有弄死他!”
“也是”,白松發現林生挺吃激將法這一套的,“就你這個智商,那個東西你也涉及不出來。要我說,這個犯罪方法,是和你睡覺的這個女的想出來并且告訴你的吧?真是搞笑,人家就為了讓你動手把你兒子弄死,你居然真的聽了,現在還在這里和我炫耀。”
“你說什么?”林生的母親這時候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白松的手:“林亮是被他害死的?”
林生母親眼睛瞪得像銅鑼,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翻開了白松的胳膊,從白松的一側鉆了過去,直接拽住了林生的胳膊,就咬了一口,然后死死地也不松口。
她被拉開了,林生被帶走了。
...
幕后主使是誰,目前還是不確定,但是可以知道是有一個人,僅僅雇傭了一個專業的鋼管服務員,花了可能一兩萬,就把這個事情給搞定了。
...
代支隊聽說這個事之后,整個人都激動了。
雖然說案子還沒有多大的影,但是已經抓獲了殺害林亮的兇手,而且林晴是林亮一個人殺的,也已經是確定的了。
如果不太嚴謹的話,本案已經可以破案了。
這也由不得代支隊激動。
回到支隊之后,審訊立刻開始,白松都沒有進去,王亮和柳書元對林生進行審訊,白松就在外面看著。
“白處,這個林生您這邊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代支隊問道。
“先不著急,這個林生愚蠢的可以,這么說吧,他能招供出來唯一有用的東西,就是看看他當時在做這個工程的時候,共犯是誰。”白松想了想:“先看著吧。”
審訊林生之所以白松不進去,就是因為林生現在看到白松就不說話了,他剛剛和白松抬杠抬了半天,現在看到白松不愿理了。
白松倒是無所謂,他不進去沒關系,這個案子王亮和柳書元也是很了解的,讓這倆人也能勝任。
說起來,無論是王亮還是柳書元,都是比較能抬杠的選手,每次白松說話,前者擅長找漏洞,后者擅長分析和補充。
讓他倆去訊問,可算是歡樂了,不到五分鐘,就和林生吵了起來,一些細節也就基本上開始了補充。
不到半小時,林生就被突破了,當時和林生一起在山坡上作業的人,是林晴的父親!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林生的父親一口咬死了此事。
白松看的有些迷糊,他實在是想不通林晴的父親為什么要害死林亮。
按照道理來說,殺人這種事都不是小事情,沒有足夠大的仇恨是不可能殺人的,林晴的父親除非是知道林亮殺了他女兒,否則怎么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林生現在狀態已經有些不對了,白松感覺林生是在胡編,這應該是在故意找警察的事情,算是報復警察剛剛對他的這些種種的抬杠行為。
“這案子這樣子沒法去查”,白松道:“除非說林晴的父親真的參與了這次謀殺,但是道理上來說,概率還是比較低的。我更傾向于林生說謊。”
“我也這么認為,這個事要進行調查,但是不能信他。”代支隊道:“我去負責加大偵查范圍。”
“沒問題”,白松想了想,“現在這個案子就有意思了。”
“此話怎講?”代支隊有些不解。
“天亮了再說吧,天亮了我要去見林晴的母親,看看這個精神病,到底能不能審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精神病?”代支隊有些不解:“她真的是有精神病,這個我確定,我找了醫院的很多大夫都問過了,你問她等于白問。”
“也只能試試了,有時候精神病也有精神病的好處,他們不會隨便有目的性的騙人,從她那里如果能得知一個細節,知道是誰安排她去做親子鑒定的,這個題就解開了扣子了”,白松道:“這個題,扣子解開了一個,剩下的就全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