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盡早抓回來。”婁支隊知道自己表述有問題,揮了揮手:“還有,這個王世春的相關信息,所有,我都要,包括他接觸過的所有人,只要能查到。”
“明白。”
這個刑警出去之后,白松道:“這個女的打了鎮靜劑,估計得睡一陣子,我建議讓咱們的女看守多盯著她屋里的攝像頭,她要是醒來并且狀態好了一點的話,抓緊對她進行一波專業的心理治療,心理治療之后再讓她休息一天,然后如果能好一些,就問問她的殺人動機。”
“她殺人不是因為夫妻矛盾嗎?”婁支隊說完,也發現了問題:“也是,這個案子里還有涉案人員,而且后面還有資金方。我看了看這個王世春,也不是什么有錢人,也像是個游手好閑之輩。”
“是這樣”,白松點了點頭:“這個王世春跑的原因一定不一般。”
“閉環式殺人法...”婁支隊還是有些沉迷這個設計,他第一次接觸這么巧妙的推算。
渝州那個案子,如果白松不參與,林晴的母親會被丈夫真的整成徹頭徹尾的神經病,而左曉琴可能也會死于非命,這個案子的線頭基本上就斷了。
那個案子能破,左曉琴躲了幾天沒有出來是重要原因,白松等人及時參與并且讓林晴母親恢復了一點神智是另一個關鍵原因。
這個案子如果最終能全破獲,一方面是王世春因為害怕躲了起來沒有死,另一方面就是白松等人早早地破掉了女子的心理暗示。
有人說制造意外才算最完美的殺人方式,但是相比這種思維控制式的還是落在了下籌。
理論上來說,可以思維控制張三殺掉李四,然后再讓張三自殺。
這樣的案子警察遇到之后,真的可能就此結案,想想真的讓人不寒而栗。
“思維控制真的能做到這一步嗎?”婁支隊表示了疑問。
“能,也不能,理論上來說,所謂的控制也是順勢而為,比如說這個女的和她丈夫本身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順勢而為就很簡單。現在我反倒是有點搞不懂,這個女的和王世春不是姘頭嗎?那感情應該挺好的,為啥要殺掉王世春呢?殺人殺上癮了?”白松提出了疑問。
“邏輯不通的地方,往往是破案關鍵。”孫杰總結了一下。
“名句啊”,白松給孫杰點了個贊:“但是一定也得明白,現實有時侯是不講邏輯的。”
“嗯”,婁支隊想起了自己以前辦的案子:“我就辦過完全不講邏輯的案子,一個乞丐,把給他錢的人捅了一刀。”
“給他錢的人侮辱他了?”白松問道。
“沒有,是個大學生,很客氣,給了乞丐20元,乞丐后來跟我說,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著大學生那個看他很平等的眼神,就覺得不舒服,就覺得憑什么人家素質那么高,忍不了,上去捅了一刀,好在那邊人多給大學生送醫院了。”代支隊道。
“這不有病嗎...是不是其他人對乞丐都不客氣,乞丐倒是覺得正常,有個很客氣的,他就嫉妒人家,覺得人家很有素質,就受不了?”白松道。
“估計是這么個意思吧”,代支隊罵道:“真是混蛋邏輯。”
“不管怎么說,這個案子,王世春跑了是對的,不然他要是被殺了,如果也被分尸埋掉了,這個案子反而是麻煩了。”孫杰又把案子拉了回來。
正聊著,有人敲門,就是剛剛那個警察,拿著一堆資料回來了。
“婁支隊,這里是這個王世春的一些資料,他接觸的主要都是一些打工的婦女,類似于這個女的這樣,而且他也已經離婚了,今年七月份剛剛離婚的。”刑警把一堆資料遞給了婁支隊:“他前妻的信息咱們這里都有。目前這個王世春已經失蹤大半個月了,但是沒人報警,咱們這里也沒有他的一些相關信息。”
“行,我知道了,辛苦了。”婁支隊擺擺手示意這個刑警出去,把資料分給了白松二人,三人一起討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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