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她自己覺得別人不知道。
在這里玩了大概一個多周,每天晚上和一些能瘋、能玩的朋友喝酒、唱歌,這種快樂一直持續到了昨天。
盯上小盞的可不止一撥人,前陣子,有人遞話過來,想找人把小盞帶回去。
把小盞帶回去自然是能得到一筆錢,小盞的父親當然是愿意提供一筆勞務費的,但是在很多人眼里,這代表著另外一件事,就是小盞一定不是一般家庭的人。
X地的綁架非常非常多,綁架的人也絲毫沒有人性,每次都能榨干被綁架者父母的最后一滴油,甚至逼迫那邊賣車賣房,而小盞這種無疑是肥魚。
昨天小盞和朋友一起回家,被人直接用Q指著帶走了,朋友都被嚇傻了,如果不是她朋友跑得快,估計也會被帶走。
抓走的人說的很清楚,要一千萬,不然就撕票,而且拿出了某個大名號來,以此來證實信譽度和兇狠程度。
小盞的家里人并不是大老板,不可能快速籌備這么多錢,而且一點保障沒有,給了錢孩子也不見得能回來,就求助了一些部門,最終這個事情的調查就落到了桑圭這里。
“這種事怎么能交給你們?你們不是有專項工作的嗎?”白松聽著之后有些不解。
桑圭看了白松一眼。
白松看著桑圭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王華東的工作也不是桑圭的專項工作,但還是安排了對接。桑圭在這里當然有自己的本職工作,但是有些重大的其他事情還是需要他幫忙調查的,畢竟他不是那種大梟內部的臥底。
除了桑圭這類的人,有的人直接就在某些大梟名下當馬仔,這種人是絕對不能聯系的,更不可能配合白松的工作,桑圭這種倒是還好。
“既然是能找到你,說明這個小盞不是簡簡單單的綁架...1000萬...這也真敢要。”白松分析道。
“唉,這地方不講道理的,有的時候到了最后不給真不行,撕票也常見...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啥這么多人愿意往這里跑,他們老家多好啊。”桑圭嘆息道。
他非常想回家,X地有著燈紅酒綠,卻不是他的家,他在這里三年,這三年吃得苦只有他和他同伴知道。
“我的伙伴那邊,我還是安排他先回去,你這個事我跟著看一下”,白松倒不是意氣用事:“今天遇到這種綁架案,難說是不是有其他事在后面。據我所知,這里的綁架案一般針對的是普通人,要的錢都是10萬到50萬,這種要1000萬的非常非常少吧。”
“確實少,要真有1000萬,拿過來給當地的一些人,比如說你們正在查的米梅,那絕對能把人帶回來順便把綁架的給整死”,桑圭道:“話說回來,普通的事情,也輪不到我們來調查。你不用管了,這種事我有經驗了。”
“我來吧”,白松看著桑圭:“你們付出的夠多了,這個事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