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白松把胳膊靠近了自己的鼻子,聞到了臭味。
我靠?
沒洗干凈?
一陣惡心,白松接著跑進了浴室,準備再沖洗一次,結果發現停水了。
沒辦法,白松拿喝的水給自己的胳膊再次沖了沖,用肥皂又抹了抹,接著沖洗了一下。
糞臭素還是很容易洗掉的,就是那股若有若無的尿騷味是真麻煩。
掛了電話,白松有些睡不著,屋子太小,他溜達著又離開了房間,去了這里唯一的休閑娛樂場所,臺球室。
這是個很小的活動室,里面有一張臺球桌。白松臺球打的很爛,這些年一直也沒怎么進步,所以王華東一般也不和白松打。
華東接觸臺球比較早,這種普通的15球模式狀態好的時候還是能隨便一桿清桌的,所以和白松根本沒法玩。
到了臺球室,白松活動了一下筋骨,在地上做了一組俯臥撐,接著把臺球都擺好了,打算自己練一練。
6號球,中袋!白松瞄了瞄,果斷出桿,球直接圍著桌面彈了四五次,最終停在了底袋附近。
繼續瞄準,6號球,底袋!
這球就好像和白松有過節,白松因為是自己玩,就想把綠6這個球打進去,結果連著打了七八桿依然沒有進洞。
看了看周圍,王華東不在,白松不怕丟人,接著打6號球。
在他這七八桿期間,本著大力出奇跡的原則,已經把兩顆無辜的球送進了袋口,但綠6依舊堅挺。
中袋!瞄準!
不中。
這個很近了,饒是白松臉皮這么厚,自己玩都有些掛不住了,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分析這個球怎么打比較合適,因為這次打完之后,6號球變得很遠。
“怎么了,心靜不下來啊?”王華東從門外進來。
“啊?你咋來了?”白松問道。
“你這是打球還是打架啊,每一桿都這么響,我能聽不到嘛!”王華東看著接近滿臺的桌面:“還行啊,打進去兩個球了。”
“...”白松沒有接這個話。
王華東抽出來一根桿,然后道:“你要打6號,這個雖然遠,但是還是能回彈我們這邊的底袋的,就是你得心里面有勾畫,還得專心。你是不是滿腦子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