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每個人都集中了注意力,畢竟“那個東西”,正是他們一行人此刻來到這里的目的。
“我無法確定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博士告訴我,那是計劃中最關鍵的一個東西。希爾,只是他渴望得到的東西。”
“所以,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樣的。”汪凌早在執行押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滿腹疑問了,那是一個足以引來使徒的存在,絕對不是什么尋常可以見到甚至可以想象到的。
“它看上去像是一塊石頭,”阿蘭回憶著,“但是又不太像,我總感覺它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我親眼見證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實驗員把從那個東西中提煉出來的東西注入到了一個普通員工的體內,然后五分鐘后,那人變成了游魂。”
“他們竟然進行人體實驗?!”汪凌錯愕的大聲問道。
“那東西,能夠創造……血脈傳承者?!”冷睿關注的顯然是更加重點。
“沒錯,我并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么,以我看到的一切來看,他們確實是在嘗試改變血脈。就像剛才說的,博士其實一直都有這項計劃,而在他得到了這個東西以后,他的進度完全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他們現在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你們,自己看吧。”阿蘭推后了一步,松開了右手,手中的刀自由落體后插在了地上,這顯然是他表達自己并沒有惡意。
然后,阿蘭緩緩閉上了眼睛,兩秒鐘后,一對藍色的眸子在這黑暗的環境下散發著刺眼的光芒,甚至輪胎都立刻在頻道中詢問出了什么問題。
“你的眼睛,你……你!”汪凌結結巴巴的驚呼著,不只是他,包括小胡子在內,每個人的嘴里都能塞進一個車厘子。
“阿蘭,你的血脈……”里根無疑是對阿蘭了解最多的,十年前的那場戰斗,每一個細節他都歷歷在目,特別是阿蘭展露出自己血紅色雙瞳的那個場景,這些年他曾無數次的夢到過。可是今天再次見面,阿蘭竟然已經不再是低級游魂了。
“在我吃驚于他們實驗的時候,博士在背后給我扎了一針。”阿蘭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頸,“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燒紅的鐵鍋中忽然倒入了冰水,或者是注入了王水一樣。我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痛苦。”
阿蘭說道這里猛地打了個哆嗦,顯然某些回憶太過清晰,“我很快就暈倒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升階了。”
“你的魂諭,改變了嗎?”小胡子一臉無法相信的表情,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我想,他的魂諭依舊是之前的,但是隨著他血脈的提高,他的魂諭應該變得更強了。”汪凌說道,他忽然想到了蔣志山被第一使徒移魂后的樣子。
“沒錯,”阿蘭點點頭,“我醒來后,博士告訴我,我的等階并不穩定,他給我扎的是他們剛做出來的一款實驗性藥劑,如果我想要保證血脈穩定的情況,必須定時扎穩定劑。”
“合著你就這么成了小白鼠。”
阿蘭聳了聳肩,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罐黃色的藥劑,只有一指粗細,在尾部輕輕一按就彈出了一根針頭,“這個東西現在我必須一周打一針,否則就不止是會沉陷到魂諭的力量中無法逃脫,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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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直接被抹殺掉意識,變成一個只憑本能的野獸。”
冰寧接過了那根針管,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我并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你能把這個拿給我送到總部化驗一下嗎,以獵魂的科技,應該有可能做得出復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