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藥窗口旁,里邊藥架子上的藥全都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張取藥單放在窗臺上,上邊寫著喹硫平和阿利哌唑,好像正要去抓藥,就此沒有了下文。
冰寧將兩把剔骨刀藏在袖子中,徑直走進了那禁止入內的走廊中,兩邊的門全都是金屬質地,看上去十分厚重,門上寫著取藥房、配藥房和休息室,沒有太多可疑的地方。
“先去樓上看看,”冷睿看著墻壁上貼的導向牌,二樓是正常的診療區,掛號后就到二樓進行診斷,三樓是病房,需要住院的輕度患者會被安排到那個位置,看上去還有手術室。
至于四樓,則換了一個顏色,是紅色的,是急性精神障礙病區,右邊寫著一個非主治醫生批準禁止入內,看上去應該就是關所謂“瘋子”的地方了。
“感覺,很像模像樣啊,和真的精神病院沒有太大區別,不管是核磁共振、CT還是化驗室這里全都有。”冰寧正翻看著前臺的記錄本,上邊有每天入住人員的登記名單。
從前邊的記錄來看,那是1998年的五月份,每天都會有一兩個人入院,也零零散散會有出院的記錄,并不像周圍村民傳言的那樣沒有任何一個人從這里出去過。
“汪凌,你們小時候消息似乎不是太靈通啊,你上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怎么也應該是零三年或者零四年了,而這里的登記記錄全都是1998年的,即便是最后一個…”冰寧愣了一下,當她翻到登記本的最后一頁的時候,發現被人硬生生的扯去了。
“這一頁,是不是就登記的你……那個孩子入院的信息?”冰寧將登記本拿給兩個人看。
“我試試。”冷睿從桌面上摸起了一個鉛筆,用刀片削了削,然后斜著筆尖在下一頁的空白紙上輕輕來回劃著,一道道筆畫略過,一些淡淡的字跡出現在了紙上,那是寫的時候透下來的印痕。
不過,時間實在過去了太久太久,已經整整二十年了,即便冷睿再三小心,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來有些字跡而已,三人同時看向了最后一排。
那似乎,是個,王字?
后邊的字已經認不出了,還是可以分辨出最前邊的那個字有三個橫。
三人都默不作聲,隱約間,事情都在串了起來,“你們說,這位姓王的男人,會不會就是…王校長呢?”
汪凌的眼睛瞬間睜大,冰寧的話如一聲晴天霹靂,是啊,李校長說過,他之前曾經有位王校長,但是有一天他忽然不知所蹤,再也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的去向,如果是那么說的話…
他忽然轉身向著樓上跑去,看那輛車的樣子,分明這位王校長就再也沒出去過,他們究竟去哪里了,他們又怎么樣了。
“汪凌!”冷睿和冰寧連忙追了上去,汪凌跨過了第二層,直接沖進了第三層的住院部,這里看上去和正常的醫院區別不是太大,狹長的走廊兩邊滿是病房,當時“最后一刻”的時候,看樣子正是放風的時間,所有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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