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一起殺了他，一直在那兒看熱鬧不嫌事大？”李乾對著冷睿他們喊道，但是三人卻都沒有動作。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希望你們兩個可以停一下，”冷睿挎著雙臂，走近了一些，“至少讓我們知道你們倆都是誰，才好決定到底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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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些什么？”李乾十分憤怒地嚷嚷著，“都什么時候了還和我對著干？我是誰？我他么是李乾，而他是使徒！第二使徒！只不過他的狀態有問題，所以才沒有那么強大，所以快幫助我把他干掉！”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聽到李乾說出彭富坤的身份后，還是將三人震驚了，尤其是汪凌。他瞪大了雙眼，看著正微笑著的彭富坤，第二使徒，幻之使徒。
是啊，幻城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能夠將正常的世界變成這一切，汪凌在心底一直埋著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是他不敢去想，更不敢信。
或許，從他回到家中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在真實的世界當中了，所謂的幻境絕不僅僅是這小小的精神病院。而這一切，只有幻之使徒能夠做到。
“為什么，為什么？！你是什么時候成為使徒的？”汪凌輕輕搖著頭，問道。
“我并沒有成為使徒，我……從來都是使徒，而且遠比魂之使徒蘇醒的更早。”彭富坤此時的聲音聽上去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遙遠，好像同窗四年的記憶，也只是幻境一般。
汪凌忽然感覺，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彭富坤，他的腦子亂糟糟的，自己和使徒一起上了四年的大學嗎？又或者，從來就沒有這段經歷，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幻境呢？！
到底，是，為什么！
汪凌的心很痛，即便彭富坤從來沒有直接傷害過自己，就算這一切好像都是他在向自己傳達著什么，可是為什么不能直接告訴他，為什么非要讓他經歷這種被欺瞞的感覺？
“如果可能的話，我自然是想要告訴你真相的，可是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采取這種方式。”彭富坤的臉上看不到他的情緒，可是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因為…”
“小心！”冷睿忽然大喊道，就在彭富坤走神的瞬間，李乾忽然雙手一起向前推去，所有的飛刀以無法分辨的速度刺向了彭富坤。這下若中，只怕富坤真的是使徒也要兇多吉少。
就在這時，彭富坤在大家的眼中消失了，飛刀將他所站的那個位置釘成了梳子。可是這次李乾并沒有剛剛那么嚴峻的表情，甚至還帶著得意。
在他的腦海中，那幾十上百的可控物中，少了一把…
“咳咳！”距離汪凌他們不遠的位置，彭富坤的身形顯現出來，只是這次他再沒有之前的從容，他牢牢的捂著自己的小腹，鮮血一滴一滴的落下，一柄純黑的飛刀正釘在那里，他終究是沒有躲開所有的攻擊。
李乾洋洋得意，勾了勾手，那些釘在地面的飛刀都拔了出來，重新回到他的周圍，隨時準備下一次攻擊。
“你們不趕緊幫我殺了他，搞什么鬼？”等李乾準備乘勝追擊的視乎，卻發現冷睿竟然站在了彭富坤的身前，后者的行為讓汪凌都吃了一驚。
“在我們有證據確定他是使徒之前，不能直接殺了他。”
“證據？你在和我開什么玩笑？他剛才自己都承認是使徒了，難道你沒聽到？”李乾又一次抬起了手，那些飛刀排列在他的面前，而彭富坤身上的那把也被他招了回去，沒有刀刃封住傷口，立刻又噴涌出來很多鮮血。
“口頭這么說可沒太多可信度，在那之前，不如你先告訴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李乾！”冷睿說的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