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我們講安德魯的事情的時候,我沒有感覺到欺瞞,故事應該是真的,而且我感覺到了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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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的痛苦,即便只是他的泄露出來的情緒,都讓我十分的難受。只不過……當我們到那件病房的時候,楊明除了苦惱以外,隱約有些其他的情緒在里邊。”
“他的血脈應該很低,你讀不出他的想法嗎?要知道你可是曾經確認出使徒的身份啊。”
“他做了這么多年的賞金獵人,想做到這個是很難的,我只能讀到他們腦磁場,處于不同興奮狀態下的是不一樣的,在配合我學的一些表情、小動作解讀,做不到看電影一樣看出他的想法。至于魂之使徒那次,他毀滅的思想實在是太強烈了,而且還沒有加以偽裝,想認不出來都難。”
“倒是汪凌,你的戰斗力怎么樣,我還沒有問過你,如果真的有什么特殊情況,你可要保護我啊。”
汪凌汗顏。
“好了,拍賣結束后的晚宴上,大家還有更多的時間來溝通,我們先把時間還給拍賣會,”楊明換了一身西裝走上臺去,他那壯碩的身板穿這個衣服實在是有些緊繃。
“大家都是熟人,我也就不客套了,沒有開場白,咱們也沒什么規則,看上了就出手,看不上我們依舊是朋友,小淘氣,把第一件藏品拿上來。”
那是一個木盒子,里邊放著一把匕首,看上去十分的古樸,應該有不短的年月了,刃體表面有一層銹,和其握柄形成了顯明的對比——紅色的絲線纏繞著,上邊能清晰地看到金線。
“我知道這個東西不怎么中看,似乎也不會中用,但是我可以拍胸脯告訴你,并不是這么回事。”楊明一手拿起了一塊木板,隨后用那銹蝕的匕首在木板上一劃,隨后那木板就齊齊的變成了兩半。
咦?汪凌皺了皺眉頭,怎么好像,確實不太對頭啊這東西。
“說來也奇怪,這把匕首其實是沒有開刃的。”楊明將匕首舉高一些讓大家看得到,“平時我們握在手中的時候,他就是單純的一把破鐵板而已,而當我們使用自己的力量去催動它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比的鋒利,甚至能夠削鐵如泥!”
最后一句話驚雷般的在腦海中炸響,冷睿瞪大了眼睛,面具下的他的表情是少有的震驚,而卷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讓他們吃驚的原因其一就是楊明竟然公然說出了使用能力這句話,那難道這里的所有人,都是他們所謂的超能力者?想到這個可能的結果后汪凌的腦子嗡的一下子,從什么時候開始,能力者變得如此大白菜,能在兩方巨頭之外的狹縫中,聚集起這種規模?!信息部難道不知道嗎?
其二便是那把匕首,要知道汪凌上一次見到這一幕,還是在剛入職在技術部的時候,而自己的黑傘也曾經是擁有類似功能的存在,雖然埃爾多瓦那家伙做出來的要驚人的多也驚喜的多。
那分明就是魂諭:利刃啊!
一個可以稱作古董的匕首,竟然被銘刻了魂諭,難道很久以前的人就已經知道應該怎么把血液中的力量施加到武器當中嗎?可是過了這么久,力量怎么可能還沒有流逝,這種技術,不是獵魂的專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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