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眉頭不展有一陣了。”汪凌喝盡了杯中的葡萄酒,看著站在窗邊的冰寧,后者臉色有些憂郁。
不止是波比他們,就是汪凌他們也沒想到,新西蘭分部距離最近的安全屋竟然距離高爾夫球場區區幾公里的位置。他們沒有上南西公路,而是直接沿著puhinui公路大橋從海灣上跨了過去,然后轉到了orrs公路的盡頭。
這里是數棟別墅,在景色優美的芒格雷市郊,距離海邊很近,陽光、沙灘、海岸,每天起飛降落的飛機。而安全屋,就是其中的一棟別墅,外邊看上去和其他的房子基本沒有什么區別。
“冰寧小姐是在擔心警方會意識到什么吧,因為這次事發突然,我們沒有來得及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怎么也沒想到那斯科特竟然會直接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高爾夫球場。”
“可是這次有新西蘭警方的成員喪生,真的讓分部抹去他們記憶的話,也填不上這個簍子的。”汪凌嘆了口氣,將那連標簽都沒有的本地釀葡萄酒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
“我擔心的不止是這些,”冰寧放開了窗簾,窗戶又重新被那碎花的窗簾所遮擋。
“你們想那斯科特說的最后一句話,我覺得,他的目的恐怕已經達到了。”
“他的目的就是死?”
“不,我認為他的目的是死在一個國家中而不是那鳥不拉屎的麥克默多。”
“我也感覺到了。”卷福插話道,“雖然他特別強,也殺了幾位警員,你們和他打的也頗為激烈,但是我能感受到的情緒中,并沒有很強烈的殺人意識。就算沒等到我們,他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公共場合,新西蘭警方即便無法制服他,最后軍方也不會放過他。就算能夠隱身在近戰中取得極大的優勢,也無法在地毯式轟炸幸存。”
“所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要擔心,我安排了分部的偵查部人員在那邊,觀察警方的后續動作配合公關部將這次行動的痕跡抹去。”
咚咚咚!餐廳的門忽然被敲響,得到了米莉進來的信息后,一個瘦高的男人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是米莉的警衛,他手中拿著一個手機。
“怎么了?”看到警衛那個表情,米莉立刻意識到是出事了,汪凌他們也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邊。
“報告!出事了!那些警員他們回來了,然后…然后…”那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語速很快說的十分急促,如果警長在這邊的話,可能會發現這聲音十分熟悉,那是剛剛第一個攔住他的女孩。
“不要慌,芭芭拉,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警員,他們,他們在互相攻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叫波比的家伙,忽然就沖上去開始咬他的上司,其他警員上去怎么拉都拉不開,那警長的耳朵已經被咬掉了,波比見誰就咬,根本就拉不住他。然后,我的天!其他警員也開始咬人了!”電話中忽然傳出了一陣密集的槍聲,那是典型的M4卡賓槍的聲音。
“喬森,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