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這個人類的記憶,但是這個記憶卻依舊存在我的腦海中,還真是讓人不爽呢。”
不知過了多久,瑪爾秋莎,不應該說疫之使徒忽然幽幽的說道,聽得馬爾夫一驚。
“馬爾夫?好蠢的名字。”疫之使徒將目光移到了一邊,環顧著這個房間,見到如此簡陋和封閉,不由得皺了皺眉。
“是你幫我蘇醒過來的,我應當給你賞賜,但是這具身體中對你的記憶實在是太讓我心煩,真是糾結,應該怎么處理你才好呢。”
馬爾夫的情緒快速的波動著,驚喜又有些緊張,雖然使徒的蘇醒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但是那畢竟是使徒啊,和她“面對面”體內的血脈都明顯被壓制到了極點,如果真的面對她,那恐怕會直接跪拜下去。
“算了,賞罰相抵吧,人類,滾開,你的臉讓我感覺十分厭惡。”疫之使徒對著鏡頭揮了揮手,就像在驅趕一只惡心的蒼蠅。
隨后,她走下了床,隨手去推那鐵門打算離開,可是這一推之下竟然沒有推動。
“咦?”按照這“身體”曾經主人的記憶,她使用魂諭毀掉了這里所有的電子設備,這些門的鎖全都燒毀了,怎么會打不開?
“哈哈哈,打不開吧!”
馬爾夫笑出了聲,下意識的對著屏幕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真的因為我親自參與設計的基地,就這么容易被破壞嗎?重要的位置的裝置都安裝有兩套電控設備,而你所處的這隔離區,就是重中之重!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都不過是按照我的計劃在走而已。”
“有趣。”
疫之使徒用手指一下一下彈著門,饒有興致的透過鏡頭注視著馬爾夫。
“這個房間的四壁是夾雜著石墨烯、貧鈾和陶瓷的超級材料,除非引爆一顆超級當量的炸彈,否則想要摧毀它只怕是有些困難。門外和第二道門之間的空間已經被抽成真空,不管你是用病毒還是細菌都根本就無法滲透出去,如果我想把你關在這里,你永遠都出不去。”
“那,人類,不如你告訴我,你有什么企圖呢,是想要做我的仆人,還是成為我的戰士。不過呢,以你的能力,似乎都不夠格啊。”
疫之使徒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似乎只是在看一場話劇而已。
馬爾夫冷哼了一聲,“讓我做你的仆人,恐怕你是想的太好了,你以為我廢了這么大的精力,難道是要給自己造個主人出來?想都不要想,或者說,不好意思,我是打算當你的主人呢。”
“哦?那我還真挺有興趣,區區人類怎么敢出此狂言。”疫之使徒對著馬爾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的表演,人類。”
馬爾夫瞇著眼睛,疫之使徒那狂妄的樣子和一口一個人類著實點燃了他的怒火,他把玩著手中的遙控器,一字一頓得用一種十分冰冷的語氣說。
“聽說第三使徒的身體強度是六大使徒當中最差的,要知道你使用的不過是區區一個能力者的軀體,而她甚至要比我還差得遠,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那偉大的疫之使徒,您難道不是很容易瞬間去世嗎?所以,我想先做做實驗試一試。”
說完,馬爾夫按動了那密密麻麻有著一大堆按鍵的遙控器上的其中一個鍵。
起初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