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真空彈和云爆彈,沒有任何生物能從那種攻擊下存活的!”說話的人是弗拉加。
“不,不一樣,我想,在正常情況下,想徹底毀滅疫之使徒,只有使用大伊萬,不過我想軍方應該是不會同意的。”
疫之使徒邁動她那修長的腿,踱步走到了富蘭克林的身前,看著富蘭克林那寶石般的眼睛,她笑著說,“你對我的了解很多啊,做了很多功課,是打算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求我嗎?”
“我對散播感染的家伙沒有太大興趣。”
“那就太遺憾了,可是我對你有興趣,我想,你很適合成為我的仆人。”說著,她就要去貼近富蘭克林的面頰。
富蘭克林橫起了刀,擋在了疫之使徒的粉頸前,沒有回答,但是他的眼中分明寫著在靠近就會死這句話。
“怎么,難道你認為你真的能阻擋我做任何事情嗎?”
富蘭克林凝視著疫之使徒的那一紫一白的瞳孔,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想,我還有機會,因為你并沒有到達真正的完全體。”
“哈哈哈哈!”
疫之使徒揚天狂笑,以她的身姿,這種病態的大笑竟然看上去有一種詭異的美麗,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盯著她看。
“好,既然你對自己那么有自信,我倒要看看,你自認為的機會,到底在哪里。”
說完,疫之使徒猛地伸出右手,那白皙嬌嫩的手指頃刻間變成了銳利的爪子,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A哥或者暴亂一樣怪異。
緊接著,那足足有半米長的利爪照著富蘭克林的腦袋就削了下去!那種駭人的銳利甚至于連空間都出現了被切割的效果,甚至超出了其他任何人眼睛可以分辨的極限。
當!
原本橫在胸前的桔梗仙冬月此時已經出現在了富蘭克林的頭頂,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擋住了利爪,而富蘭克林的另一只手則飛快的從后腰抽出了一把類似肋差的短刃,對著疫之使徒的腰間劃了過去。
也許是太過出乎預料,又或許是太過輕敵,疫之使徒竟然沒能躲過這攻擊,短刃從疫之使徒的小腹橫切而過。
那看上去十分cos的戰裙對富蘭克林的匕首沒有構成任何阻礙,輕輕松松的就切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立刻涌出,滴落在使徒那白的有些刺眼的大腿上,那樣的顯眼。
不過,疫之使徒的反應極快,她的腰部立刻發力,長腿柔弱無骨,鞭子一樣的沖著富蘭克林的腦袋抽了過去。
長刀又一次及時擋在了那里,高跟鞋的鞋跟與劍身碰撞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刀身都在那巨大的沖擊下彎曲。
富蘭克林用另一只手的小臂架在了刀身上,防止其斷裂,他的腳下塵土飛揚,使徒的一腳竟然讓他足足原地滑出了十數米!
他的后腳猛地蹬直,遏制住了自己后退的趨勢,雙臂肌肉隆起,用力將刀向前推去。
疫之使徒力量已盡,借著刀重新伸直的彈性,她高高躍起,然后輕盈的落在了遠處,而此時,她腹部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的有些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