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正在端詳大門的汪凌聽到他說的話后,忽然沒來由的贊了一聲,見眾人看他,汪凌指了指大門的上部,“我們炸不爛這個門,但是可以把相連的混凝土給炸爛,這里的混凝土并不是為了做碉堡而設計的,混凝土的強度能承受這個門估計已經是極限了,我想只要給他小小的來一下,就沒問題了。”
盧卡斯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在沒有梯子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飛到數米高的天花板上裝炸藥,于是這個工作就落在了卷福的頭上。
將雷.管塞進了和橡皮泥有些類似的高性能炸藥中后,卷福后退了幾步,而后突然加速,只是在墻上蹬了一下就躍到了大門的上軌道邊,將炸藥粘在軌道旁的天花板上后,卷福跳了下來,眾人躲到了十多米外。
“該死,我忘了插線了。”卷福看著被自己纏在了手腕上的引爆線有些無語。
汪凌拉住了她,從槍套中抽出了黑鯊抬手就是一槍,十分準確的命中了雷.管。
兩聲爆炸幾乎是同時響起,那炸藥體積雖然不是特別大,其爆炸力卻是TnT的數倍,塵土飛揚間,那扇大鐵門開始緩緩的傾斜,隨后一聲堪比爆炸的巨響,鐵門直接就把軌道坑的一側給砸塌了下去,就連躲在遠處的幾人都感覺地面有些晃動。
“你來了。”
??
剛邁上樓梯的第一階,眾人忽然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每個人都警覺的準備好了自己的武器。
“上來吧,就我一個人。”
說話的人聽上去有些虛弱,好像快斷氣了一樣。
小心翼翼的走上了臺階,幾人看到了那個說話的人,他背對著樓梯間,坐在一個輪椅上,沒有一根頭發的腦袋,似乎是個病入膏肓的人。
槍口都鎖定著這人的后腦勺,大家打量著辛辛那提地鐵的最后一站:賽馬街站。
很奇怪,與塞得滿滿當當的前兩站不同,這一站顯得特別空曠,不,不是顯得,就是十分的空,整個站除了墻壁周圍擺放著一排儀器以外,就只有中心地帶有一個玻璃房間。
或者說,是玻璃囚室更符合一些,那里邊就像一個小房間,有床、桌子和浴室,甚至還有一個擺滿了書架的書,有一個人正坐在床上,低著頭似乎在沉思。
那房間中所有的物品都像房間的四壁一樣,是完全透明的,哪怕是馬桶和浴室,關在里邊的那個人不管是上廁所還是洗澡,都處于徹底暴露的情況下。
“真變態。”
作為唯一的女生,卷福撇了撇嘴,不過還好被關在里邊的人還是穿了衣服的。
“剛才是你在說話嗎?”卷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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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病人”身后,保持了兩米左右的安全距離,以她的速度相信可以在其暴起發難前將子彈送進他的后心。
“我在等你,他也在等你。”
“誰?你在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