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出生,是不能選擇的。但是,人的一生,卻是可以選擇的。正是每一個自己所做的選擇,造就了現在的自己。就好像黑寡婦這樣一個被間諜機構撫養長大的孤兒,從小被灌輸“服從命令”“不管一切代價,完成任務”等等的洗腦式教育,成為了一把殺人的工具。然后,突然一下子,被將自己培養成為現在這般模樣的組織所背叛巨大的迷茫與無所適從,讓娜塔莎頓時失去了繼續前進的信念和動力。也不知道如何選擇未來的道路本來,如果里昂沒有出現的話,她也許會就這樣沉淪下去;又或許被紅房子的人捉住,最后成為了組織內斗的犧牲品然而,里昂的出現,就猶如一道直射黑暗中的燈塔,恰恰給了正處于人生低谷的娜塔莎,指引了前進的方向一條新的道路,一段新的人生,就這樣擺在自己面前。娜塔莎就像是溺水的人,沒有想太多,就伸出手去,緊緊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這也說明了,“黑寡婦”娜塔莎,還不愿意就這樣死在這里,死在這個養育了她、造就了她,甚至試圖埋葬她的組織的手上。對于娜塔莎提出的條件,里昂自然是非常理解的。畢竟,剛剛被自己聽命多年的組織所背叛,對突然出現的新組織抱有警戒心,是很正常的事。里昂倒是覺得,只要她加入神盾局,呆一段時間,她自己就會明白神盾局,并不是紅房子。不過,為了讓娜塔莎安心,里昂還是在第一時間,如此回應道“當然,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選擇的權力,不是嗎”時間2007年9月20號,星期四,下午一點。地點俄國,新西伯利亞市,某快餐店內。正值午餐時間,附近公司和店鋪的上班族、店員,都紛紛涌進了這家餐館,試圖享受一段愜意的午餐時光。位于店內最里面的一張桌子,坐著兩個看上去就像是外地游客的年輕男女。頭上的鴨舌帽,將兩人的面容,都遮擋了不少。兩人正在低聲交談著,似乎在談論著接下來游玩的景點。不過,一旦有人靠近他們身旁,就可以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內容,是這樣的“我剛才已經聯系了分部的人,他們說,新西伯利亞的防空雷達太過密集,他們的戰機,無法躲開雷達,順利降落。”“那我們要怎么離開”“計劃不變。我們只要在規定時間內,趕往約定好的撤離坐標,我們就可以乘坐前來接應的戰機,直接離開俄國。”“撤離坐標在哪”“俄國北部,喀拉海的諾維港”沒錯,這兩個正商量著如何逃出俄國的年輕男女,正是里昂與娜塔莎。在離開了安全屋之后,里昂與娜塔莎來到了這家快餐店。一方面為了補充一下能量,為即將到來的撤離,做好準備;另一方面,則是里昂需要一點時間,去聯系神盾局駐俄國分部的后援。畢竟,他并不是一個人在戰斗然而,聯系過后,從后援那里所得到的消息,不算太好。原本以為,只要神盾局俄國分部的特工,派出一輛昆式戰機,就可以接他們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但是,沒想到的是,由于防空力量的阻礙,導致他們的撤離點,只能從新西伯利亞,轉移到了更加偏遠的地區諾維港。諾維港,是位于鄂畢河與喀拉海交匯點不遠的一個港口。由于受到喀拉海常年冰封的影響,諾維港也是一個常年溫度都在零下的小型港口。與俄國其他偏遠小鎮一樣,諾維港的居民,也是少得可憐。正是因為如此,俄國才不會在這樣的地方,設置太多的防空力量。這也是為什么,神盾局把撤離點,定在這里的原因。正好,里昂與娜塔莎所在的新西伯利亞,正是在鄂畢河的下游只要他們沿著鄂畢河,一路北上,就可以來到位于鄂畢河上游的諾維港,從而乘坐昆式戰機,逃離紅房子的追殺,離開俄國。整個撤離計劃,并不復雜,反而非常簡單。在快餐店休息了片刻之后,經過喬裝打扮的兩人,也是在當地租了一輛路虎,沿著鄉間公路,踏上了撤離之旅。然而,一路上,并不輕松在得知派出去的殺手,全軍覆沒之后,紅房子的兩個派系,直接炸開了鍋尤其是里昂這個意外人士的出手,讓整個局勢,變得更加復雜起來。沒想到還有第三方勢力,插手到這件事情當中的紅房子,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旦黑寡婦逃離俄國,那么,她腦海中關于紅房子的各種機密情報,就將會成為第三方勢力的有利信息情報外泄,對于紅房子這個情報機構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因此,為了阻止黑寡婦離開,紅房子兩大派系,很快就達成了和解協議,并且派出了組織內的精銳殺手與特工,勢要將里昂與黑寡婦兩人,留在俄國由于主場優勢,再加上推測出了兩人的行動路線,紅房子很快就在掌握了兩人的具體位置。即便里昂與娜塔莎一路東躲西藏,不敢走高速公路,也不敢停車休息。但是,兩天之后,還是在下瓦爾托夫斯克位于鄂畢河中游,被窮追不舍的追兵,追上了。下瓦爾托夫斯克,一個俄國北部的城市,也是俄羅斯漢特曼西自治區第二大城市。說是大城市,但是,整個城市的人口,才不過二十萬出頭。整個城市的清晨時分,顯得格外冷清。大街上,就連流浪漢的影子,也看不見這里的溫度,常年在零下一兩度左右,甚至深夜與凌晨時分,都會直線下跌,來到可怕的零下十幾二十度。即便是戰斗民族的流浪漢們,也不敢在這樣的溫度,呆在毫無遮攔的大街上。就在這時,馬路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陣引擎轟鳴的雜音。以及車胎在地上瘋狂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