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海再一次瞄準了那些想要跑回去的,子彈如同索命的幽魂,帶頭往回跑,或者是往前沖都是直接被擊殺的。
但是如果停留在原地趴下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同樣是一一點名,死亡的恐懼籠罩著每一個人,橋上傳來不斷驚恐的嘶吼聲,但是他們的吼叫聲沒有任何意義。
此刻的惡棍和他的那個斷胳膊手下藏在卡車的后面,兩個人有倒下的汽車當掩體,他們回過頭就可以看到橋上的士兵,但是他們看到的是那些士兵如同被屠殺的小雞仔一樣,被直接一一干掉。
沒有人可以逃脫那條并不很長的橋。
白頭雕和比利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向橋上開槍,并不是他們無法瞄準擊殺,而是他們現在都在各自控制著一輛車,這三輛卡車已經倒下了,車上的核原料散落了一地,但是車上本來坐著的人,此刻還有藏在車后面的。
他們需要將這些人看住了,不讓他們出來搗亂,等江彥海將橋上的那些人給一一干掉。
工具人老鼠已經又壓了好幾個彈匣了,江彥海的子彈不是沒有空過,但是每個空過的子彈都是有目的性的,比如說一些躲藏在死角暫時出不來的,一發爆裂子彈直接射擊在他旁邊的地面上。
子彈爆炸的十幾二十個碎片瞬間四散,躲藏在掩體后面的敵人瞬間中招,而人在遭受襲擊的時候,本能的身體會移動,只要露出來一點點,等待他的就是絕對的死亡。
大橋上面已經被尸體堆滿了,那邊的比利沒有看到,但是充當比利觀察手的河馬卻看到了,他看到有幾個天才的匪徒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裝死了。
這些人還是很聰明的,比如說在江彥海攻擊他們后部人的時候,他們這幾個前部的人直接倒下,趴在地上。
說實話,此刻橋上的尸體那么多,當他們躺在尸體群當中,就算是觀察到了他們的河馬都只能記住一兩個,等看向其他方向,再看回來的時候,就很難分辨了。
但是,在河馬的視線當中,江彥海的子彈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他明明沒有看到,但是所有躺在地下裝死的人等來的就是一個一顆準確無誤的子彈。
一個偷偷將死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都沒有好結果,人體或許可以擋住手槍,步槍的子彈,但是連小口徑狙擊步槍的子彈都擋不住,更不要說12.7毫米大口徑狙擊步槍的子彈了。
當一發子彈直接命中被他壓在自己身上尸體的時候,下面的人瞬間因為子彈入體的劇烈抽搐而身體抽動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就不再動彈了。
河馬全程觀看了這一場個人表演,看完之后,河馬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技師是真的原來越變態了。”
“蜂鳥,盯著大橋那邊來人的方向,看看有沒有新的人過來。”江彥海將橋上最后一個人干掉之后,就面色冷酷的開口道。
“是!”
大橋的監視任務交給了蜂鳥,而江彥海則是轉向了這邊的三輛卡車。
“這邊什么情況?”
“三輛車后面都有人,他們的頭目那個惡棍和被你打斷手的那個人藏在第一輛車的后面。”黑獅立刻匯報了戰場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