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將銅錢收好以后,老馬也走進了屋子。
他進門道:“都打過招呼了吧?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津城有名的私人收藏家紀先生,也是津城唯一一個能開私人博物館的人。”
我急忙又站起來,沖著紀先生點了點頭道:“真是失敬,失敬。”
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有來頭,按理說津城的收藏愛好者也不少,但是一個人手里能有個兩三樣壓箱底的物件就很不容易了,這個紀先生居然能辦自己的私人博物館,那想必拿得出手的物件數不勝數。
看來真是棵搖錢樹啊……
紀先生禮貌地回應了我,我又接著問道:“只是不知道紀先生這次找到我所為何事啊?”
面對這么一位儒雅又有錢的客戶,我盡量使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粗魯。
紀先生笑了笑回道:“叫堂主顯得生分,我還是隨大家叫你蛋爺吧……在談事情之前,老朽還有一些事情要和蛋爺確認一下。不知道……”
我非常爽快地回答道:“但說無妨。”
紀先生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來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問道:“請問此物可是蛋爺找到的?”
我拿起照片一看,這不是我在殺了黃奶奶以后拿到的那個鑲金箔的木盒嗎?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木盒一定是被眼前的這位紀先生買走了。
可是他現在把照片拿出來什么意思……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老馬一眼,意思是,這老家伙不是來退貨的吧?
老馬神情自若地沖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這才放下心來,回答道:“正是,請問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嗎?”
誰知道那紀先生聽了這句話以后居然哈哈大笑起來,他隨即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神情略帶激動的說道:“果然是啊!蛋爺你可知道,這金箔木盒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我尋找它們已近半生,如今終于得償所愿,這都虧了蛋爺你啊!”
我撓了撓頭裝作不好意思,但是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
還以為是送上門什么大買賣,敢情是來道謝的?那豈不是沒搞頭了……
紀先生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悅,居然又是哈哈笑了起來,我聽的有些煩了,這老頭兒進門以后一直在各種笑,拿我這當相聲茶館了嗎?
“蛋爺似乎有些心事啊?哈哈,都怪老朽沒有把話說清楚,全顧著高興了,我這次冒昧到訪,并不是專門為了道謝,而是有一筆生意要跟蛋爺談啊。”
我一聽,心道這才像話,也不枉費那三枚銅錢。
紀先生繼續說道:“蛋爺有所不知,這金箔木盒,不止一個。我前半生幾乎都在尋找它的下落,直到前年我才找到了一些線索,可惜前前后后雇了好幾批人,也沒能帶回來一個啊!”
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直到前幾天三寶齋拍賣此物,我一眼便認出了它。一番打聽才知道是蛋爺你找到的,唉,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慚愧啊……”
我說道:“那你是想……”
紀先生接過話道:“我手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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