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于隊的行為的確有待商榷,畢竟我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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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團隊。他們仗著身體素質好,反應迅速,居然扔下我們自己逃跑。幸好這次遇見的不是什么致命的危險,不然一旦遭遇的是野獸或者其他危險情況的話,我們可能就給人家當墊腳石了。
這樣的合作狀態真的有些微妙,兩撥格格不入的人因為某一個共通的利益而綁到一起,這種關系經不起一點變動。
今天的情況也為我敲響了警鐘,因為畢竟是我帶隊,我一定要對三寶齋的人負責,將來遇到極端情況,看來我也是要有一些后手的。
就這樣,我們一人一兩口的輪轉著水瓶,盡量使自己的身體處在一個溫暖的狀態。
我實在是沒想到Tony還有這么一手,居然私藏白酒,不過多虧了他這一手,我們處在這冰天雪地中才有的緩和。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濃霧終于漸漸散去,氣溫又慢慢回升到三十多度,但是我們卻并沒有急著脫掉身上的長衣長褲,即使衣物已經解凍變濕,但身體并沒有感覺到溫暖。
那種感覺,就好像起死回生一般。
我們居然在短短的二十多分鐘內,經歷了四季的輪回。
等到收拾妥當,我將Tony的水瓶隨手扔到了一塊石頭上,說道:“繼續往前走吧。”
再往前走了大概五分鐘的路程,我忽然發現前面的空地上有一團不知什么的東西。
待走進了一看,居然是于隊他們七個。
此時他們正環抱在一起,縮成一個團,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有些濕,一定也是剛剛解凍,我上去用手試探其中一個人露出一些的臉頰,發現冰涼一片,居然沒有什么生命征兆。
“死了?”
我疑惑地說道。
Tony此時也蹲了下來,用手指伸到一個人的鼻子下面,搖了搖頭說道:“并沒有死,他們應該是用了一些吐息的方法,類似于某些武術的內門功法,可以使自己的呼吸和消耗降到最低,是自保的一種手段。”
這時候董老說道:“我就說看他們不像是一般的雇傭兵,看來這些年輕人都是有高人指點過的,唉!也難為他們了,這附近沒有干燥的柴禾可以生火,他們居然可以想到用身體互相取暖的辦法,也真是很專業了。”
我問道:“那怎么把他們弄醒呢?總不能一直看他們在這裝死吧?”
“動了動了!”
小虎驚訝地喊出了聲。
只見地上的七人居然同時慢慢活動起來,他們的動作由慢變快,等到站起身來的時候,已經與之前一般無二。
我笑著說道:“好專業啊于隊長。”
這句話我是真心的,畢竟剛才如果沒有Tony的那些二鍋頭,我們可能都撐不過去。
于隊長反問道:“我們這不算什么,日常訓練的項目罷了。只是沒想到張先生你們不僅全員安然無恙,反觀起色和精神更有甚于從前啊。”
我心道那是當然了,平均一人三兩酒,正在興頭上呢。
我輕咳了一下說道:“于隊啊,你們有你們的辦法,我們當然也有我們的訣竅了,小事,都是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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