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可表。
第二日四點多,我們就集體收拾完畢,裝備整齊,跟著飯店老板前往**凼。
飯店老板自從離開了他家以后,似乎是真的進入了“旅游向導”這個角色,不僅帶著我們穿過那些崎嶇的小路(如果那能算是路的話),還時不時地給我們介紹當地的人文特色,反正我是聽的津津有味。
他用柴刀砍斷前面的一株攔路的灌木,說道:“聽我們村的老人說,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沒有人知道是什么年代,我們這里的居民都是圍著瓦屋山住的。很分散,一個村子也沒幾戶人家,后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家就全都搬到一起住了,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樣子,在山的東面。”
很久沒說話的于隊忽然說道:“為什么你們群居的選址不是在山的陽面,反而是在東方?”
張根活插嘴道:“我一直都因為只有房子才有陽面陰面,山也有嗎?”
Tony接話道:“自古水南為陰、水北為陽;而山恰恰相反,山南為陽而山北為陰。”
張根活似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興奮地點著頭,也不知道他記沒記住。
Tony又問道:“那山的西面是什么?”
飯店老板說道:“這不是正帶你們往西面走呢嗎?到了你們就知道了,到時候可別嚇一跳。”
說罷還爽朗地笑了兩聲,似乎是在對我們這些不遠千里趕來吃苦的年輕人抱以嘲笑。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心道你這沒見過世面的飯店老板,你是不知道小爺這一番罪受完了可以賺多少錢。
我問道:“老板,外面的人來這里走丟了算不得太稀奇,按理說你們本地人,土生土長對這塊地界已經很熟悉了,你們害怕什么?”
飯店老板搖了搖頭說道:“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靠山吃山,不得不說這瓦屋山還是養活了不少人。但是每年總有一些人會誤入那**凼,進去再出來的人,不足十分之一。那還得說是走的不深并且及時發現,再加上運氣比較好的,才能走出來。以往一直是這樣,只是過去沒有現在的消息發達,不像現在,丟幾個人都是天大的事情。”
他又砍倒了前面一株很高的草,接著說道:“前幾年有兩個漢子進山去采藥,他們隱約看見一株很大的靈芝,于是就跑過去采摘,誰知道那里就是**凼的范圍。他們剛到跟前,那靈芝就不見了,兩個人再想往回走,才發現起了霧,迷了路。后來其中的一個人在趕路的時候把腳崴了,走不了,山路崎嶇,沒法背人,那個人就只能等死。所以他們一直等到霧散了,才發現其實就身處在發現靈芝的那個地方,原地打轉。好在是他們走的不深,于是他們決定讓能走的那個人趕緊回去,回村子多找幾個人過來把他救回去。可等到那個漢子帶人回來,卻發現那個崴腳的人已經不見了,大家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蹤跡。而且**凼里面十分危險,也沒人敢去,也就默認這個漢子就死在了里面。”
飯店老板又喝了口水說道:“再后來,一些像你們一樣的旅游愛好者也有人死在了里面。當時有一個考察隊進去做考察,他們發現了一具已經快腐爛的尸體,最后核實是之前進入山里面的旅游愛好者中的一員。不過那個考察隊最后也迷了路,他們比較粗暴地用刀子砍出了一條路,這才逃了出來……像這種的事情有很多,再加上現在的媒體啊互聯網什么的太發達,沒有多久,這個地方的事情就傳開了,人們才漸漸知道了這**凼的可怕之處。我想,宣傳這個地方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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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給你們做警示,但是反而卻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這里探險,時間長了這里居然成了一個景區,你說奇不奇怪?”
飯店老板轉頭看向我,從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覺得我們正在去送死。
我笑著說道:“老板你不用擔心,我們這些人都不會有任何閃失,等你從這回去,過不了兩天我們還去你那吃飯,到時候見。”
飯店老板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少年不知命貴啊……”
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終于穿過了這該死的崎嶇小路,來到了瓦屋山的西面。
我又問道:“老板,你為什么非要帶我們繞到西面啊?”
老板說道:“這里只有東西兩面有路可以去**凼,現在東面被封死了,好在西面還沒有被開發,你們只能走西面。喏,就是前面那條路。”
我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么路,于是只能拿出望遠鏡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