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齜牙咧嘴地要掙脫我的魔爪的時候,似乎是忽然發現傷口附近根本沒有痛感,于是也就沒有躲,但依舊嘟囔道:“你大爺的自己怕疼,每次都拿我試,你這哥我不要了!”
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傷口以示歉意,然后又思考起來。
果然,傷口沒有任何痛感,看來是中了某種麻痹的毒素,也就是說……這藤蔓有毒。
我忽然想到這地上諸多的尸體和骸骨,一絲詫異在我的腦海中炸開。
難道……這些動物都是死于這些藤蔓的毒素?
有這么巧的事情嗎,所有的動物都都往毒刺上面撞?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前面的藤蔓動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似乎一些又都是靜止的。
Tony將身上所有的藥物都拿了出來給大伙分了。
我示意大家不要亂動,眼睛死死地盯住面前的藤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絕對不會是錯覺。
果然,前面的藤蔓動了!它的行動非常緩慢的,但是確實是動了!
它緩緩地向我的方向移動了寸許,我大喊道:“大家抄家伙,把四周的藤蔓全都給砍了,媽的這東西居然會動!”
我率先掏出短刀,用力將我前面的藤蔓削掉了一節。
那掉落的一節居然像章魚的觸須一樣,在地上抽動起來,看起來似乎非常痛苦,動作幅度非常大!
從老馬的一句“臥槽”里不難聽出我身邊的人的震驚,畢竟眼前的場景的確很難以常理度之。
這一場景嚇得眾人紛紛掏出刀子,對著身邊的藤蔓一頓亂砍亂伐,一時間草木橫飛,場景十分慘烈。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藤蔓感受到了威脅,它們居然開始加速地向我們包圍過來。
我抬手看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勢,用了托哥的神奇藥粉以后,我的血居然沒有完全止住。
以往托哥的藥粉是百試百靈的,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這藤蔓的刺上面不僅有麻痹神經的毒素,還有阻止傷口愈合的毒素。
我啐了一口,大罵道:“看來這玩意是把咱們當成肥料了,大家往一起靠攏一下,集中力量砍出去!”
所有人聽到我的話語以后紛紛向一起靠攏。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單憑個人的能力是很難沖出去的,且不說一個人的攻擊范圍有限,即便是累也會累死的。
我們的地毯式搜索的陣型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體現出了最大的弊端,那就是人員過于分散,個體出現問題的時候其他人沒法及時發現和支援。
就因為我們是平行前進,所以無法看到其他人被藤蔓傷害的情況。
所以我們逐漸縮成一小團,未央在隊伍的最前面,她的兩把直刀不僅快,而且攻擊覆蓋范圍廣,此時當做先鋒即為合適。
三兒殿后,我和老馬在未央的左右兩邊策應。
說是策應,但大部分時間都是看著未央一個人表演,她的兩把直刀耍的密不透風,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除草機。
(本章完)